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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正是曹天賜真身的身份資訊,而另一個,是一個已死多年的年輕男人的身份資訊。
可是,這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壓根兒就八竿子打不著,甚至一個天南一個海北各居兩地,說到關聯,屬實是沒有半點兒關聯。
非要說的話,那也只有一個極為牽強的共同特徵——命不好,兩人都是年紀輕輕,一個成了腦死亡的植物人,躺在病床上消耗了數十年的時光,一個直接夭折在了過去的時間洪流裡,沒留下任何痕跡。
簡不聽瞧著兩人的戶籍資料愣了愣,突然想到了董書禾那句所謂的“這事兒很快便能有個結果了”,她心頭莫名浮現出了一種預感,這兩個人的關聯似乎能幫她解釋那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迷霧。
簡不聽向來不是有問題不解決的人,心中這麼想著,便順手把新任務給簿巳安排了下去。
還真別說,也不知道前世的傅珩之打哪兒找的這麼個傢伙,辦事效率是真高,興許也跟簿巳沒有編制,所以不用“按部就班”的按規矩做事有關。
但凡有什麼想查的事兒,在他那兒都用不了多久便能扒個清清楚楚。
簿巳的業務能力完全沒有讓她失望,官家還沒出什麼結果,簿巳便已經打來了電話……只不過,這通話內容屬實有些特別。
“簡小姐,您想查的事兒我查明白了,可是給您之前還得先麻煩您來p市警局撈我出去!記住!一定得親自來!”電話那頭哀怨咆哮著的男聲還帶了些備受磋磨後的粗啞,聽得出那頭有些亂糟糟的,若不是這聲音聽起來過於熟悉,簡不聽還真不想搭理。
簡不聽:……
查個陳年舊案把自己查進橘子可還行?突然有點想撤回之前對這貨的讚譽了呢……
她看了眼自己手機裡的反詐App,不禁嘆了口氣。
忍不住用力咬了咬後槽牙,瞧了瞧綠泡泡上,自己與簿巳的聊天記錄時間間隔,距離上次給他釋出任務到現在還不到一週的時間。
嘶……還是得忍。
簿巳的效率要說快,那的確是真的快,可是要說合法,那合不了一點兒。
當簡不聽帶著錢趕到p市警局贖人的時候,莫名感覺到了一種養熊孩子的無奈。
而兩人辦好手續能消消停停的好好聊兩句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以前我最討厭關係戶,後來最討厭關係戶不是自己,如今體會了一把上頭有人感覺……”簿巳頂著張無由頭的驕傲臉咂舌道,“的確挺過癮……”
簡不聽瞧著面前這個面貌頹廢滿臉胡茬、神情吊兒郎當的青年不禁覺得有些眼珠子疼。
興許是被關了一夜沒睡好,此時他恨不得在這咖啡館裡擺出一副盤腿坐大炕姿態,眼睛都跟被抹了粘合劑似的,眼下的烏青有些嚇人。
簡不聽沒好氣的笑罵道:“趕緊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值當的大老遠把我從京城薅到這兒來,還非得讓我親自來跑一趟?”
“害,跟我關在一塊兒的那個大兄弟是你的粉絲,昨晚上我跟他說了一宿,我跟你認識,結果他還非得不信,非要說我吹牛,說要讓我把你喊來才肯信我,就我這小暴脾氣我特麼……”簿巳一拍桌子就彈了起來,那模樣跟興致上來了的說書先生似的,看的簡不聽感覺自己太陽穴附近“突突”直跳。
“所以你就因為獄友的一句話,讓我從京城飛來了p市?”簡不聽眼眸微眯,語氣沉了些,色澤有些淺,像琉璃似的眸子裡,明擺著有些想秋後算賬的意思,“我這一路上又是買航線又是搭私人飛機又是託關係的,不說錢,光是人情都搭了不少,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嘶……那當然不能!”簿巳倒吸了一口涼氣,討好的笑了笑,那賊眉鼠眼的猥瑣模樣看著格外傷眼,他眼眸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