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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年事已高,身體又接連遭受迫害,不知還能活上多久,你越有卓越見識和能力,老夫百年之後也可死而瞑目了,至少琰兒有了可依靠之人,不會在這亂世中成為犧牲品、戰利品、苟活於世。”
蔡邕抿嘴嘆息,將心事放下之後,才正色道:“呂布啊,老夫今日之所以請你來私下想談,是老夫認為時機已到,形勢已然明朗,不必再假裝渾渾噩噩下去,該有明確的目的了。”
呂布拱手道:“還請蔡公明示。”
“老夫雖不是西涼元老,可對其內部局勢,卻無比清楚,這一點上,恐怕李儒也應該很明白,看得清的會未雨綢繆,看不清的,只能化為一坯黃土。”
“若說你大鬧長樂宮之前,這層遮羞布僅僅是在漏風,可你劍斬牛輔之後,這塊布就徹底被你撕碎了。”
“雖然相國表面上不動聲色,也不願深究,可你要記住,咱們的相國當年也是西涼豪雄,能夠一統涼州悍勇,豈又會是真的殘暴粗人一個。”
“縱然他不肯承認,也不想去談,可他的內心其實比誰都清楚,比誰都明白。”
蔡邕的語氣很緩,很低沉,越是這樣,越給呂布造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同時也讓他每個字都能清晰的思考。
蔡邕沒有向呂布提問,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道:“董旻,相國胞弟;董璜,相國之侄;牛輔,相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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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三人,前二者都有董家血脈,也是相國無比信任之人,卻也僅僅是信任,而非倚重。”
“因為此二人,才疏學淺,無德無望,駕馭不了數十萬的西涼悍勇之士,只能主宰於朝中,而非軍中。”
“你且看董旻,雖說相國將他強行安插在了西涼軍中,獨領一支,可這都過去了快半年了,卻沒有絲毫起色。”
“而董璜,直到如今還在任禁中統領,督管宮廷,絲毫沒有讓其入主軍中的意思。”
“相反,最有可能接執軍團,也是被相國最委以重任的牛輔,卻暴斃身亡,因你呂布而死!”
“且不論相國究竟有何顧慮,沒有動你,沒有治罪,更沒有藉故敲打於你,這其中的隱晦,還看不懂嗎?”
蔡邕言辭鑿鑿,語氣愈發激烈,他雙手按在桌案上,直勾勾的望著皺眉深思的呂布。
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該聽出來其中意思了。
可惜,呂布此刻彷彿就像是個傻子一般,皺眉深思過後,竟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發表自己的觀點。
蔡邕怔了怔,他是真沒反應過來,還是認為自己說錯了?
這些話,其實和董卓沒有關係,都是蔡邕憑藉自己的看法所說的論調。
當然,說的基本都是基於事實的。
呂布之所以沒有回應,是不明白,蔡邕找自己突然說了這麼多,幾乎都不是含沙射影的表示了,而是直接明示。
到底用意何在?
自己又該如何回應這麼敏感的話題?
難道要直接說,“沒錯,我也這麼認為,估計後面西涼軍肯定就是我接手了。”
如果嫌命長,隨你怎麼說。
呂布顯然是不嫌命長的那種。
“蔡公!這茶,晚輩怕是喝不下去了!”呂布臉色愈發寒冷,作勢欲要起身。
蔡邕不為所動,隨意問道:“為何?”
“太澀,會苦死人的。”呂布旋即又端起抿了一口,面部扭曲道:“這不是晚輩該喝的茶。”
蔡邕撫掌哈哈大笑起來,輕拍著呂布的手背,安撫著讓其坐下:“好好好,這茶苦,那咱們就不喝了。”
“蔡公!恕晚輩名言!晚輩而今雖貴為溫侯,更是借相國厚愛,朝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