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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絕文笑說：“在室外動手更方便？他們是被你嚇跑的吧？”
男人說：“紀無華沒有這樣強大的威懾力。”
杭絕文走到石門跟前，伸手按住石門，她說：“我要跟紀無華並肩戰鬥？真是奇恥大辱。”
男人說：“我要開門了。”
杭絕文按了按石門說：“反正這座宮殿裡沒人，先去吃點東西再戰鬥豈不更好？”
“時間有限，吃飯恐怕來不及。”
杭絕文說：“那等我說完話再開門。”
男人說：“關於黑血人的分級標準？”
杭絕文點了點頭說：“聽完這點話的時間總該有吧？”
男人面無表情，他說：“你說。”
“黑血人可以無限隱藏實力，但是一般來說，如果沒有流出的血液作為佐證，黑血人想要一直隱藏身份都是可以的。是不是？”
男人說：“大致如此。”
杭絕文繼續說：“我不知道你屬於哪個陣營，但你一定聽說過‘滿江紅’吧？”
男人說：“聽說過。”
杭絕文說：“滿江紅曾經制定出過一套分級標準，不過後來又廢棄了，不知是為什麼。”
男人說：“講一講那套標準。”
“以你的本事，你肯定看過那份檔案。”
男人想了一會兒，他說：“沒有，我從來沒有看到過。”
杭絕文哈哈一笑：“哪裡有什麼標準，都是我瞎編的。黑血人群體由很多很多個完全不同的個體組成——就像世上找不到兩個完全一樣的人，世上也不存在完全相同的兩個黑血人。分級標準都是假的，滿江紅怎麼會製作那種無聊的東西。”話說到這裡，杭絕文按在石門上的手已經變成了瓷白色，“我們所面臨的，是真實的戰爭，一個小角色都有可能殺死頂天立地的大人物。這也是我作為王的悲哀之處，我無法掌控自己的生死和命運——正如今天，我以獵殺為目的進入這裡，但是如果沒有你的幫助，獵人就會變成獵物。”
“我會幫你，我會讓你變強。”男人說。
聽他毫無起伏的語氣，杭絕文辨不來真偽。“那在出去之前，先說好最後一件事——告訴我，以後我該怎樣找你？”
男人說：“你不必找我，我會去找你。”
杭絕文一笑，她問：“那怎麼稱呼你？”
男人轉頭說：“八王爺。”
杭絕文皺眉說：“八王爺？聽這名號，你果然出身黑血世家？在我出生之前，甚至在新中國還未成立的時候，你們家族就已經繁衍生息很多代了，是麼？”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男人說。
杭絕文說：“那我也不能稱你為八王爺，太彆扭了，現代人不講古代那一套，這樣叫你顯得我跟奴婢一樣。”
“入住金城一個大酒店時，你一整晚地看過一部清朝電視劇。”男人說。
杭絕文斜眼看男人，她用鼻子發出短促的哼哼聲：“你知道得真詳細啊。”
“我的確知道得很詳細。為表示尊重，我也看了那部電視劇。”男人的語氣稍微起了點變化，杭絕文敏銳察覺到男人說話不再那麼生硬了。
杭絕文發出譏笑聲，她說：“大男人看這個，不怕被笑話麼？”
“不怕。”
“你說這個是想告訴我什麼？”
“我想告訴你，如果你覺得彆扭，可以想想電視劇裡的八王爺。”
杭絕文斜眼說：“巧了，一群禿子裡我最討厭八王爺了。”
男人盯著杭絕文說：“八王爺只是一個代稱，你以後會理解的。”
“那得拜託您指導我活到那時候了，八王爺。”幾秒鐘內，杭絕文左手變成了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