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打工的第六十六天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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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整個咒術界對可愛兩個字劇烈過敏。
十八歲的男高小悟不像十年後那般從容,至於旁邊的夏油傑,他遮蔽掉了“傑子”這個稱呼。
竹泉知雀:不喜歡子字輩?傑醬也可以,小杰也不錯。不如你改名傑·富力士,從男二號上位男一號,逆天改命,成為少年漫男主從改名找爸爸開始。
拿火影忍者的劇本不吉利,換成全職獵人也可以呀,少年漫那麼多,何必拘泥一個劇本?
竹泉知雀:但火影有個巨大的優勢,神之技:穢土轉生!給你重活一次的機會。
不過重活一次的前提是死亡呢,還是珍惜生命比較好。
“說起來,勝負既分,是我贏了。”竹泉知雀歡快地說,“有什麼給贏家的彩頭嗎?”
五條悟看向夏油傑:我們當初是為了什麼開始打牌的?
夏油傑:為了決定守夜的人選。
五條悟:夜呢?
夏油傑平靜地指了指窗外,一抹魚肚白自東方亮起。
夜沒了,天亮了。
森林的清晨比城市亮得更早,劇組眾人還未起床,導演並不知道,他的兩位心愛的主演又雙叒叕熬了一夜。
虧竹泉知雀和五條悟面板好,否則化妝師使出十八輩祖宗的力氣也遮不住他倆的黑眼圈。
“彩頭,請給我彩頭。”竹泉知雀攤手,“不要多的,舉著‘我是敗犬’和‘我好柔弱’的牌子讓我拍張照片就行。”
這將是咒術界有史以來最強大最惡毒的把柄,是詛咒師竹泉知雀賴以生存的堅強後盾。
一片無聲中,五條悟站起身,夏油傑隨之起身。
兩個人沉沉的影子籠罩住坐在地毯上的竹泉知雀,差距過大的體型差襯得她分外弱小可憐又無助。
他們都站起來了,只有竹泉知雀站不起來,她默默抱緊自己的石膏腿。
五條悟:“我是敗犬?”
夏油傑:“我好柔弱?”
竹泉知雀:“……要不,你們換換?”
舉哪個牌子都可以,她不挑剔,唔唔唔¥!!¥……
陽光逐漸灑入落地窗,工藤新一正準備下樓吃早飯。
他路過愛德華的主臥,隱約聽見無助的嗚咽聲。
“鬧鬼了?”被竹泉知雀的封建迷信學說徹底荼毒的工藤新一抓了抓睡亂的頭髮,懷疑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幻聽。
“導演的鼾聲震天響。”工藤新一打呵欠,抱怨道,“昨晚還聽見幾個人打遊戲大呼小叫的聲音,害我沒睡好。”
既然是幻聽,無視就好,主臥裡只有竹泉知雀一個人,哪裡來的無助嗚咽聲呢?
工藤新一離開了,帶著竹泉知雀最後一絲希望離去了。
半小時後,五條悟一臉無事發生地開啟主臥的門走出來,他身後是坐在輪椅上心傷之哀莫大於死的竹泉知雀和笑眯眯推輪椅的夏油傑。
“昨晚睡得還好嗎,親愛的?”貝爾摩德拿著一隻巧克力味的可頌笑吟吟看向竹泉知雀,笑容忽然一頓。
美豔的女明星斟酌措辭:“你這是,行為藝術?”
“不,我被羞辱了。”竹泉知雀面無表情地說,“他們的行為和拿油性筆在我腿上寫正字沒有區別,是該被扭送去午夜監獄片場的罪行。”
貝爾摩德:威雀威士忌突然暴露了自己懂得很多的陰暗面呢……
這可不是高中生該有的知識,你在道上混了幾年?
金髮女人的目光,或者說全劇組的目光都聚集在竹泉知雀兩條腿的石膏上。
她的左腿石膏上用黑筆寫著:我錯了,我是小狗。
右腿石膏上用黑筆寫著:對不起,我這麼弱。
工藤新一:“橫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