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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五位大爺的子孫們是很有心思的,派來的人是和國主橙世關係最好的一個,也是最會來事的一個。
而橙世現在的第一反應是先把商仲尼押了下去,名義是案件的細節還需要進一步跟進,暫時先由楊天風看管。實際上是害怕橙餘一個不小心說出來囚車中逃走的人就是丁亥,那樣一來,橙世的這盤大棋就砸手裡了。
處理好了商仲尼的問題,橙世穩了穩心神,在腦子中轉了轉,確定找不出什麼太多問題,才宣橙餘進來回話。
橙餘像個小肉球一樣,肚子大得遮住兩條小短腿,稍微往前走快點就容易肚子著地滾著進了。一進來,哭聲就起來了。
他的哭聲,和別人的不一樣,又高亢又響亮,還氣息綿長。這也是多年伴讀的工作經驗,先生的鞭子還沒落下,一嗓子就喚起了先生的憐憫之心,畢竟犯錯的是橙世,橙餘隻是個專業代打。
他這一哭,讓橙世回憶起了往事,他上山打獵被抓回來,橙餘捱了一頓胖揍。他下水和鼉龍大戰三百回合,橙餘又被一頓毒打。他每闖一次禍,橙餘就得脫一層皮。
想到此處,橙世的心就軟了一半,說話的腔調也溫柔了起來,“墩,起來說話,來人,給墩拿把椅子,說下慢慢講,不要怕,有孤在,現在沒人敢難為你。”
墩,是橙世對橙餘的獨有暱稱。是飽含情意的稱呼。
橙餘被人攙扶著坐在椅子上,好好的順了幾口氣,帶著哭腔說,“大哥,墩沒用啊,辜負了大哥的信任,前幾日十輛黑囚車過境歧路,走著走著,卻少了一輛,而且,我們幾個兄弟找來找去,也不知道丟了的是什麼人。”
“嗯。”橙世的心中已經確定了七八分,被劫走的那個黑囚車,裡面裝著的就是被藏匿了身份的丁亥,世間查無此人,當然是沒有任何資料能查的到。“天風,這事是你負責的,你來談一下吧。”
楊天風點了點頭,站起身看向身後的橙餘,問道,“丟得那輛囚車可是篆刻著梅花?”
“大老楊,你怎麼還是那麼聰明,怪不得以前捱揍的一直是我,你就和在現場似的,真是神了。梅蘭竹菊、楊柳松柏、還加上蓮花和荔枝。十囚車,你怎麼一下就猜中了?”橙餘對著楊天風豎起大拇哥,大老楊是三人之間的愛稱。
說者或許無心,聽者又豈能無意。
被壓制了一整場的張東來率先將炮火對準楊天風,“王上,臣如果沒記錯的話,商仲尼的案子,和這次十囚車都是楊宰相越過刑部直接安排的吧?如今,商仲尼越獄被抓回來,十囚車也出了這前所未有的笑話,難道楊宰相不應該負責嗎?”
他身旁的莊文辭只是略做思考,就和張東來結成了統一戰線,一起圍攻楊天風,“宰相大人,這虛君實相,雖然是祖制,但如果宰相不堪大用,而王上聖明仁哲,祖制也不是不可改。”
橙世微微的點了點頭,罷了,不愧是三朝老臣,太知道王上需要聽什麼樣的話了,這話恰好說到了橙世的心坎上——一個雄心烈烈的君王,豈能容忍強大的相權掣肘?
楊天風盯著突然跳起來攻擊他的兩個人,一股子危機從心頭升起,莫非這場朝會的真正目的是借刀殺人?殺掉自己這個實權宰相,將權力重新收回橙世自己手中?所以橙世才將張莊兩家的事情輕輕放下,便是為了此刻他們的投桃報李嗎?還是說橙楊兩家的鐵桿聯盟就要宣告終結,橙世已經做好了對楊家全面開戰的準備了嘛?
“二位大人,商仲尼不是抓回來了嘛?協助他逃跑的人也抓到了,提上來問一問,不就全知道了嘛?何必妄自猜測?”
隨著楊天風的示意,被押在殿下許久,連午餐都沒撈到一口的王宗續被推了上來。
橙世看到來人,張口就說,“這不是那個菜攤老闆嗎?他怎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