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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牙被打沒了一半,眼睛青一個紫一個,帥氣的髮型也就剩下幾根頭髮掩蓋著禿頂。
而且,這些慘相又被那些大嘴說書人給記錄了下來,誇張一番之後宣傳了出去。
於是,江湖之上,商仲尼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三十歲,入虎狼之國,把最強悍的猛虎在他的地盤上胖揍了一頓,只為了神州太平,而且還發下豪言——再敢有壞心思,雖千里之外,必殺。
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後來羽天藍又幹了不少。可是,悲催的是,每一次都被商仲尼化解。不但是化解,還使得他的美名傳播的更廣,每當這個時候,羽天藍都想自己把自己給掐死。
道阻且長,
羽天藍還是沒有放棄,甚至這次商仲尼來到全性山也是他的手筆。可目前來看,他又一次失敗了。
“天下之勢,有道,抵而塞之。無道,抵而得之。羽兄弟以為哪?”同樣陷入別人家孩子魔咒的橙世站在了羽天藍的身邊。
“橙國主,你這份客氣有點突如其來。”羽天藍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警惕,畢竟這個國主藏得實在是太深。
如果按照商仲尼的說法,這個深藏功與名的橙世,修為不弱於天下第一人的商仲尼。
羽天藍一想到商仲尼這個評價,就更氣了。都有這份實力了,還藏個屁啊?還藏得住嗎?
可橙世恰恰就這麼藏了很多年。他為什麼藏?又為誰而藏?
“客氣嗎?客氣本來就是應該對待值得的人。之前是我看錯羽兄了,只以公侯相待,是我失禮了,羽兄的心中和我一樣,是萬里河山,豈能屈居於一群飯桶之下。”橙世說話的時候始終注視著羽天藍的眼睛,太平靜了,沒有起絲毫波瀾。
“誹謗啊,你這話讓人聽去了,豈不是壞了我忠臣的名聲。”羽天藍話鋒突然一轉,從自身就轉到了千里之外的東海戰事,“橙國主,算算時間,楊天奇已經到了東海了吧?怎麼沒有聽到捷報傳來?這個時候,國主不應該在王宮內居中排程嗎?怎麼和我這俗世閒人較勁哪?”
“東海之事,再大也是小事,羽兄之事,再小也是大事。”橙世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又將話題岔了回來,“羽兄若有心,橙某必鼎力相助。”
“為何?我們不是朋友,你知道的,甚至連普通人的關係都沒有。很多事,就是我做的。”羽天藍忽然開啟了坦白局,不再岔開話題,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和盤托出。
擺明了就是告訴橙世,
你猜得都對,這局就是我布的,坑你的就是我。我們就是對頭敵人,你和我聊什麼感情。
面對羽天藍突如其來的坦白,橙世似乎早有準備,沒有向羽天藍灌輸——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而是風輕雲淡的用手一指商仲尼,
“因為,我也受夠了天下第二。”
羽天藍再同意不過這句話了,那些說天下第二也挺好的人,他們從未到達過這個高度,不知道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痛苦和煎熬。
“你能給我什麼?青蒙是我師爺,而且他給得也不少。”
橙世沒有繞彎子,直接往北一指,“你北我南,橫掃六合。如何?這個承諾,比你師爺大不大?”
“國主的野心,可不像清靜無為的橙家子弟。倒像是我師爺的虎狼之子。”羽天藍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諾言這個事情,在鬼谷派這些人眼中還不如一張去廁所的紙。
“這是我的玉蟬令,”橙世從腰間解下一隻蟬形的美玉遞給了羽天藍,“也是我橙世國暗諜的號令信物,見此號令如見我本人,一切行動全聽從持此玉蟬者。這就是我的誠意。”
“這蟬能賣不少錢吧?你就不怕我拿了蟬賣了就跑?”羽天藍的眼睛盯住了橙世,要逐幀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