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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報之!”
“血償!血償!血償!”
“三軍聽令!”
“踏平北海,血債血償!”
“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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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對異族出戰,諸夏諸侯不會講什麼禮儀以外,諸國之間征伐都講究個列陣和致師。
前者是把方陣列好,然後兩邊人再開打,後者則是開打前的禮儀,讓軍中勇猛的甲士先鬥將打過幾輪,有時候一名猛將在手,兩軍交戰直接致師決定成敗的也不在少數。
對於所有諸侯都一樣,培養一名甲士的成本太大,可不是什麼連飯都吃不飽的人都有資格穿戰甲的,沒有強健的體格,連那一身二十斤往上的甲冑和兵器,一般人都吃不消。
打仗打得是持久戰,這年頭也不會有運兵的交通工具,別指望打累了還能和擂臺一樣,敲個鐘,讓你緩口氣了再上。
崇侯虎這是已經沒把袁福通和他的北海軍當人看了,陣前兩位主將攻心結束,根本沒給袁福通致師和變換陣型的時間,直接就大手一揮,前師就帶著左右兩翼直接衝鋒。你都沒當人了,我還有有必要和伱講禮儀?
袁福通大吃一驚,立刻拍馬回營,一個勁的高喊著“迎敵、迎敵。”
的確如崇侯虎所說,袁福通少軍略而喜弄權,總是以自己不要臉來欺負那些要臉的諸侯。
這一次碰到同樣開始不要臉的崇侯虎,刻板印象之下根本沒料到對方會來這麼一手,還以為會像以前欺負那些迂腐的七十二路諸侯一樣,佔了便宜又賣乖。
轟隆聲響起,聯軍和叛軍同時發起了衝鋒。
崇城方面打頭的就是身披重甲的趙丙,兩柄銅錘單個都有南瓜大小,揮舞起來一點也不吃力,虎虎生風,蒲一觸敵就轟飛了前排的盾甲開啟了缺口。
緊隨其後的是同在前師裡負責開啟局面的李靖,一把寶劍凌厲無比,劍氣縱橫,觸之連人帶甲直接橫切兩截。
現在對騎兵的開發還很原始,能養得起騎兵的就屈指可數。
北海內袁福通壓榨了七十二路諸侯湊一塊兒也才磕磕巴巴的攢出千人左右,面對諸侯眾多的北疆,袁福通也不敢輕易讓騎兵上陣。
這要是給對面人數眾多的騎兵咬上一口直接虧本到吐血。
馬好找,但這個時代沒有馬鐙、馬蹄鐵這些玩意,馬匹的蹄子一旦出了問題,一匹老馬就得報廢。
好馬自然要懂馬的人騎,北疆能習練騎術的除了貴族子弟,只有少部分實力強大的甲士。
北疆還算不錯,比不上西周和殷商的騎兵多,卻遠遠多於其他諸侯國。
此刻,孟嘗和梅鸞各帶五千騎,就駐紮在聯軍的左右兩翼隨時待命。
說起來,孟嘗是被排在前師和李靖、趙丙一起作為尖刀刺進敵陣。
前幾日在崇侯虎見識到孟嘗新“覺醒”的異能三頭六臂之後果然放棄了原計劃。
孟嘗單獨跟著左翼的騎兵營作戰,不負責指揮,只做為衝鋒的箭頭,他的任務是像切肉一樣,在時機成熟時帶著騎兵將叛軍的方陣切成碎塊。
為此,孟嘗還要了兩把短戟,一把短槍,來配合其他四手,自己還是拿著那一把加量版斧鉞。
“別急,別急,安靜點,赤兔!”
崇應鸞被拖出來祭旗,很多人都被激發起了內心的憤怒。
座下的赤兔,以前是屬於崇應鸞的坐騎,此刻也有些喘氣,不停的刨著地,若不是孟嘗一直都安撫,此刻早就衝出去馬踏敵營了。
孟嘗舔了舔了嘴角:“別急,再等一會兒,虎師傅還沒發令呢,不會太久,我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
周圍的騎兵看著和馬訴說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