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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上,他被霹得全身發麻,動彈不了。“不是五個月了嗎?怎麼會保不住?怎麼會保不住呢?”
“你剛沒有訊息的那兩天,白露很著急,又託我和梧桐到處找你。可能跟這個有關,也可能胚胎質量本來就不太好。她剛懷孕的時候,你們又鬧得那麼兇。”白樺拍拍他的肩膀:“這次白露傷得太厲害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胡楊站在那裡,好半天發現臉上有東西,一抹才發現全是眼淚。
白露在喝著付凝霜送來的湯。在醫院的這幾天,一直是凝霜送飯加陪護。游泳館那邊只有駱雪一人在照看。這段時間以來,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其他的人對她真的是好得沒話說。穀雨下了班也要開車從單位過來看看她才回家。她嘴上雖然沒說過,但心裡對她們,全是滿滿的感激。在江灣能認識她們,三生有幸。只怕自己沒有機會報答。
病房的門被推開。
看到胡楊的那一瞬間,白露愣了一下。但是,他們沒有小別的激動和喜悅。胡楊走進來,只走到病床尾,白露便將手裡的保溫飯盒扔過來,湯水灑了他一身。白露手指著他,暴跳如雷,臉因為氣憤而漲得通紅:“你現在來幹什麼?是不是來看我死了沒有?”
胡楊站著不說話,隨後跟著進來的白樺將他拉到一旁。付凝霜也將白露按在床上:“你冷靜點,有什麼話好好說。”
白露一臉淚水,悲憤地吼:“叫我怎麼冷靜?叫我怎麼冷靜?我的孩子沒有了,我剛動完手術國安的人就來跟我調查情況。如果不是事前我有自保之明,你們以為我今天還能躺在這裡嗎?要我怎麼冷靜!”說完又將床頭櫃上能拿起的東西都砸過去,病房裡乒乓作響,一團糟亂。櫃上還有一把削果皮的刀子,白露顧不上思考,也扔過去。幸好白樺手快,拉了他一把,刀子擦著胡楊的眼睛過去,在眉頭處劃過一道口子,頓時血流滿面。
“我早就跟你說過,叫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的聯絡。你放不下她,你要去見她。很好,那你就去守著她過一輩子!你想離婚嗎?我成全你!明天馬上去辦離婚手續!”
聽著白露歇斯底里的指控,胡楊心裡難過又慚愧。今天的悲劇,都是由他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一意孤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還好好的。白露罵也好,打也罷,都是他該受的。
白樺看見他臉上的血,一時錯然,趕緊將他拉到急診室清洗包紮。出門時,還聽到白露在喊:“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
白樺略帶責備的說:“怎麼就不知道躲一下呢?”
“躲又能有什麼用?不讓她把氣撒出來,她就不痛快。”胡楊苦笑。
“咳,你這老婆,平常也真看不出來,性子那麼烈。嗯,刀法也蠻準的。我不拉著你,睛睛估計都瞎了。”
“唉,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應得的報應。”
“呃,別怪我不幫你,實在是沒有幫你的立場。錯不在她,她這陣子太苦了。”
“你不用說。我知道。”
“這陣子你可能要吃很多苦頭了。我看她一時半會兒也難消氣。慢慢哄著她吧。”
“我知道。”
胡楊眼角貼著紗布回到病房,白露已經平靜下來的情緒又刺激到了。她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我不想見到你!我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你馬上給我滾,從我眼前消失!”
他在急診室裡,已經攢了一肚子的話要對她說。他不求能得到她的原諒,他只想能在她的身邊照顧她,讓他贖罪,讓他彌補,讓他心安。
可是他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看著他走近,白露又在大叫:“你不走是嗎?你不走我走!”說完拔下還在輸液的針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只是她臥床過久,動作又急,站不穩直接摔趴在地上,手背扎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