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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王之能啊。”
“左相可以說說。”
“其一,便是讓百聞閣給出一份詳細的各地江湖俠客義士的身份名錄,其中記載籍貫、住址、姓名、身份、年齡、所善用之武器、名動之事蹟,如此一來便可瞭解這些江湖舉薦之人;其二,便是讓錦衣龍衛從旁協助,龍衛掌握天下宗門、世家、宗族名錄,進京之考生以各地之龍衛調查清楚,再有當地衙門一一發放路引。”
“如此可行,此事便交給你們了。”
“老臣(臣)遵旨。”
“好,都下去吧。”
“老臣(臣)告退。”
此時上書房中只剩下景和帝和濁明二人,景和帝坐在龍椅上,滿臉盡顯疲憊之感。
濁明傳人送來一盞參茶,走上前說道:“陛下還有何事擾神?”
景和帝坐直身子,抬起參茶飲了一口說道:“朕有意將江湖和朝堂一統,但總是沒有尋找到正確的方式,從明面上來看,朝堂和江湖本就沒有分開,也談不上什麼一統,但暗中各大世家、宗族各自為政,就像這朝堂之上,看似平靜實則暗藏乾坤。就拿左相來說,左相一心為國,朝堂之中也多有左相門生,就連朕以及朕的幾個兒子也是有左相傳道,對於朕他傾囊相授,朕視他為相父。左相年邁,但一心為國,未有貪汙、受賄、瀆職、僭越……之罪,但他位高權重,這是朝堂之大忌。右相看似糊塗,但他身後有著琅琊王氏為後盾,朕若是想要動他,還要提防著琅琊王氏,且右相行事縝密,絲毫不留任何嫌疑,龍衛和影衛去了這般久,都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此乃一大患。邊關之事有岳父大人、天波楊門、凌國公、無雙侯以及朕的大皇子有他們在,朕倒是不擔憂,江湖之中有龍衛監察,但這只是表面,誰家還不能有個密室、密址什麼的?朕這幾日每每睡去,總是能夠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案,每當想起,朕,總是在想,是不是當年,朕,真的錯了。”
“陛下……”
濁明沒說兩句便被景和帝打斷道:“若渝離京三載,這是朕的錯,若是當時朕允許凌國公返京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陛下,老奴覺得這是陛下多慮了,江湖之事待殿下回京之後陛下可將此事告知於殿下,殿下同江湖各大門派皆有往來,其中陛下知道的便有天墉城、天工城、武當山、逍遙劍閣……這些宗門都可殿下有著聯絡。”
“朕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莫要忘了,若渝可不會這般輕易的答應,若渝是那一位的弟子,而那位的規矩便是莫要太過張揚。”
“這一點老奴知曉,不過陛下,殿下向來被哪位視為掌中至寶,殿下的十一位師兄也對殿下愛護有加,而殿下此番受傷,定會有一個結果。”
“你的意思是?”
濁明見景和帝沉下臉來,連忙說道:“陛下,老奴的意思是隻需要等待。”
“朕,明白了,著人備上幾盞參茶吧,此時也差不多了。”
“諾。”
濁明剛剛離開便有一人從側殿走出,俯身行禮道:“微臣,拜見陛下。”
此人只見他身穿了件暗金黃色花軟緞錦袍,腰間繫著暗灰藍色幾何紋錦帶,留著長若流水的頭髮,眉下是美目盼兮的眼眸,體型挺秀高頎,真是清新俊逸。
此人便是藥王谷三代弟子,有小藥王之稱的——谷露。
現為太醫院院正。
景和帝罷了罷手說道:“免禮,起來吧。”
“多謝陛下。”
景和帝問道:“柱國的傷……”
谷露微微搖頭道:“陛下,上柱國的傷勢很嚴重,且上柱國隱脈寸寸斷裂,傷勢很重,應該是近幾日同人動過手,而且那人修為很高,上柱國爭戰沙場,雖為修煉,但最少也是二品破碎的修為,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