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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撿回來了啊!他怕東西沒了,不敢走開,就打電話讓助理第一時間送現金過去,當場成交。”徐東一口氣說了半天,覺得口渴了,抄起杯子來,也不管什麼咖啡不咖啡,三兩口喝光。
徐蕾眨了眨眼睛,突然恍然道:“我知道了,就是那張桌子,擺在客廳顯擺了很久,有一次我跟爸爸去做客,聽他吹噓了半天。嘿嘿,回家後,老爸還長吁短嘆的,跟媽媽說就怕家裡小子也學著敗家啊!”
“什麼敗家啊!”徐東嘿嘿苦笑了一聲,他是頂級紅後代,又是獨子,父母自然盼望他能從政,那才是正途。他小時候還好,人機靈,膽兒也大,在小夥伴頗有點領袖味道,父母很是欣慰。
不曾想這孩子越長越歪,後來整日裡混跡紈絝圈裡,現在則連正經生意都不做,搞什麼古玩,你好歹去個國企,一步一步往上走也成啊,再不濟弄個靠譜點的公司,就算是做做那些國企的關聯生意也好!幸好家族裡,還有個堂兄,在體制內混得如魚得水,他才能這麼逍遙自在。
徐東咳嗽了幾聲,趕緊說道:“咳、咳~,說回那長輩的事哦,就這個桌子,帶回去之後放在大堂,誰來都要吹一通,後來幾個專家上門做客,看了之後都不置可否,把他急的,找馬老看了看,哪裡是什麼明代黃花梨,分明就是現代仿的,材料也不是黃花梨,而是草花梨!
真正的黃花梨是指國標裡的降香黃檀,這種木材幾近斷絕,作為補充,在晚清至民國時期,就出現了幾種假冒黃花梨的木材,草花梨正是其之一,相對於“黃花梨”來說,草花梨木質較粗疏,棕眼大,但是一般人還真分辨不出來。”
“是啊,現在到處都在講黃花梨、紫檀什麼的,其實這材料基本斷絕了,現在市場上大都是假借其名。別說海黃了,就是越黃什麼的,都不多見。”吳晨好歹也是零散的學過,捧個哏還是可以的。
“那長輩一怒之下把那桌子劈了做柴火,其實就算是現在仿的,也是下了苦功夫,不算被坑太多,不過是面子難過而已。這一行這種事情多著呢。”徐東緩緩的說道,“誰沒有個打眼挨坑的時候。”
“你就給自己開脫吧~嘻嘻,等以後有了嫂子,我就將給她聽,讓她出一本書就叫《徐二挨坑記》。”小姑娘好不容易插個嘴,說著覺得好玩,自己嘻嘻笑了起來。
徐東對這個妹妹還是很瞭解的,也不敢還嘴,讓她高興一下,明天就能忘了這事。萬一得罪了她,還真會幹出這種事來,到時真是糗大了!
吳晨則是深表認同,現在市面上,一萬件可能就那麼三兩件是真的!真敢說自己從未打過眼的,只怕沒有。想想自己想透過撿漏來致富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太過天真了?
……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就把吳晨吵醒了,他努力睜開有些痠疼的眼睛,胡亂洗刷了一下,穿戴整齊就下樓了。
昨晚因為聊得很投機,加上徐蕾這個小丫頭不停地打岔,三個人聊到大半夜,吳晨才跟他們兄妹留了電話道別,回到酒店,還要繼續完成彙報材料,弄到深夜才睡。
胡亂吃了點早餐,吳晨跟著黃智超坐上侯總的車,前往部委彙報。因為事先打了電話,登記了車牌號碼,到了大門口簡單驗證了一下就進去了。如果自己過來,則要用身份證,到門外值班處換取臨時出入證。
吳晨他們系統鼎鼎大名的部委大院,位於六里河大街邊上一條小巷子裡,離西單其實並不遠,典型的京城行政大樓建築,四四方方,宏大古樸,透著一種莊重威嚴。
吳晨很喜歡這種風格的建築,接地氣,有年代感,這才是真正的權力部門該有的形象,那些華麗高聳的大夏或者奢華無度的白宮,不倫不類,除了給自己找罵之外,毫無用處。
因為每年都來幾次,也不陌生,進到辦公大樓,入門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