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偷水 陸久踹門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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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跟水溝裡怎麼可能是溼的。”
“那誰知道呢,”趙月英嗤笑道,“你家田裡不是一直沒斷過水嗎,裡面泥鰍也多,誰知道是不是泥鰍打的洞,再說了,我那丘田上午挑水就澆了一個角落,要真偷你家的水,我就直接將你田裡的水都放幹了。”
看熱鬧的人聽到這裡,好些都糊塗了,覺得誰說的都有道理。
最近一直不落雨,誰家田裡的排水口不是堵得死死的,怎麼可能被泥鰍打洞,但趙月英後面那句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既然都偷水了,幹嘛只偷那一點。
沈遷不疾不徐地問:“你說你田裡的水都是你們自己挑的是吧?”這一回他的聲音不算高,但大家都聽得見。
“當然,”趙月英梗著脖子,“田裡的每一滴水都是我們自己從河裡挑的。”
“行,你說是你們挑的便是你們挑的吧。”沈遷像是說不過趙月英,拉著陸久離開了。
留下一臉這就結束了的看熱鬧的人。
趙月英有些意外來勢洶洶地兩個人就這樣走了,她還以為以陸久的性子會糾纏好一陣呢,不過很快她又得意了起來,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呸”了一口,罵罵咧咧地拿著燒火棍回了灶房。
看熱鬧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還在討論著這事。
“你們說趙月英家是不是真的偷了陸久田裡的水?”
“不太像,要真偷了,以陸久的性子,恐怕沒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那是沈遷沒有繼續追究,陸久總要給自家相公面子,”有人不贊同地道,“還有就是沒有當場抓住人,人家不認你也沒辦法,趙月英他們家多少人,沈遷跟陸久家才幾口人,真為了田裡這點水打起來了,沈遷陸久他們也打不過啊,再說以趙月英的小心眼,她要是沒偷水,沈遷將她家的門都踹成那樣了,她能讓人離開?”
“你說得也有道理,但是就這麼算了?”
“聽沈遷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恐怕這事還沒結束。”
“等著看吧,他們兩家也不是第一天有矛盾了,先前趙月英在背後說沈遷壞話,就被沈遷撞破過,後面我又聽人說,趙月英大姑子家的哥兒,就原本想要跟沈遷結親,知道沈遷摔斷手後又不願意了的那個,在集市上見過沈遷後又後悔了,還遣了王媒婆去沈家說呢。”
“嘖嘖嘖。”
“我記得你家有丘田在趙月英他們家田上面,最近多看著點吧。”
沈遷跟陸久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去菜地裡摘了青菜。
“還生氣嗎?”沈遷問。
“還有一點點,”陸久道,“剛才應該讓我踹門的,我肯定能把他們家院子的門踹爛。”
沈遷:……
他不著痕跡地捏了下大腿上的肌肉,覺得最近幾月力氣已經長了很多了。
路過趙月英家那丘田時,陸久小聲問:“她家的稻秧真的……”
沈遷點了點頭,道:“肯定會有影響的。”
吵了那一架之後,連著幾天,不僅沈遷跟陸久天天往田裡跑,並且重點關注挨著趙月英家的那丘田,趙月英也是一樣,她既怕陸久會拔了她家的稻秧,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沈遷那天最後兩句話似乎話裡有話。
第四天,趙月英的弟媳孫氏最先發現田裡的稻秧出了些問題,有一小片不僅抽穗抽到一半就不動了,葉片也出現泛黃捲曲的跡象。
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看到衡叔從附近經過,連忙將衡叔請過來幫忙檢視是怎麼回事。
衡叔是村裡老一輩中種地最有經驗的,田埂上挑著水桶來來回回的人看到她來請衡叔,不少人都跟了上去,想學學經驗。
衡叔繞著那一小片出了問題的稻秧看了一圈,就給出了答案,“這是田裡沒水又施了肥,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