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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陸襟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跟陸襟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還沒有吧。”
“那她為什麼這幾天總在陸襟身邊,一副是他女朋友的樣子。”
看見孟恬過去和陸襟那一撥人坐在一起,幾個女生更加不爽。
“你們有沒有發現她在模仿趙漫詩?”
“發現了。趙漫詩拉小提琴,她彈鋼琴,連穿衣風格都差不多。”
“我就說她是有點心機了,不然她一個外校的,怎麼跟陸襟這麼熟的?”
“你們的意思是,陸襟在搞‘菀菀類卿’那套?”
“很有可能!畢竟他和趙漫詩分手,是趙漫詩出國前甩了他。除了她,誰甩過陸襟啊!”
“還真沒有。”
“就算甩了他,他前段時間不還把說趙漫詩閒話的梁沼揍了?直接開瓢,鬧挺大的,但梁家也不敢說什麼。”
“陸襟沒為別人動過手吧。”
一個女生不以為意地說:“就算特別又怎麼樣?反正已經是前女友了,人還在國外,總會忘記的。”
……
幾個女生的談話清晰地傳到許恩棠的耳朵裡。
其實,陸襟也是為她動過手的。
前世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或者更往後一點,九月底十月初。
那會兒因為陸老太太關照過讓陸襟多帶她玩,她經常以這個藉口找陸襟,或者跟著他出去。
陸襟不好拒絕,但很煩她,不怎麼理她。
他身邊何嘉煜這些人都看他眼色行事。
見陸襟不搭理她,他們也不怎麼跟她說話。
她基本都是一個人。
有天晚上,也是在一家會所。
許恩棠從包間出來透氣,在走廊裡與一個年輕男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被摸了下屁股。
她嚇了一跳,質問說:“你幹什麼!”
那男人一身酒氣,朝她笑了笑。
許恩棠見是個醉鬼,不想跟他多糾纏,轉身想要回包間。
男人攔著不讓她走,“妹妹多少錢?”
許恩棠哪裡見過這種事,嚇得不輕,警告他說:“你再攔著我,我就喊人了!”
“開個價,今晚陪哥哥。”
說著,男人伸手就來拉她。
許恩棠躲開,男人又要來抱她。
這時,陸襟從包間裡走了出來。
看見走廊上的情景,他皺了皺眉,“幹什麼?”
看見他,許恩棠的眼淚就湧了上來,“陸襟,他、他摸我。”
男人警告陸襟不要多管閒事。
陸襟:“我就要管呢?”
“那你就是找揍!”
男人要動手,被陸襟一拳撂倒在地,撞倒了旁邊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聲響驚動了包間裡的人,還有會所的工作人員。
安保出現,按住了地上的男人。
陸襟撿起瓶底一塊比較完整的碎片,走到男人面前:“哪隻手碰的她?”
搞不清楚情況的男人還在叫囂:“知不知道我是誰!”
陸襟笑了一聲。
隨後,慘叫聲響徹走廊。
許恩棠被帶回包間的時候還驚魂未定。
她拿起桌上一杯沒動過的飲料。
飲料還沒到嘴邊就被拿走,她茫然地看向陸襟。
陸襟換了一杯果汁塞到她的手裡,“要是爺爺知道你跟我出來喝了帶酒精的飲料,非活剮了我不可。”
他又放軟了聲音,安撫她說:“行了沒事了。以後來這種地方別亂跑,有事就喊。”
許恩棠點點頭。
等她喝了幾口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