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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啟非帶著一點笑意,但居然也認真地配合:「可是你剛才說,我的工作任務是全天候跟著你,要把任務完成,就沒法自由調整時間了吧。」
陸惟:「唔……的確是個問題,那麼,如果你自己的事情與工作衝突了,在你的事情比較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優先你的事情,但是要在其他地方把等值的勞動力補回來。」
鬱啟非笑問:「那什麼算等值的勞動力?」
陸惟假兮兮地沉吟片刻,才說:「比如從精神……或是別的什麼方面給我慰藉。我精神好了,才能給公司創造更多的價值。」
朱玉凌聽到「別的什麼方面」,差點被剛入口的蛋糕嗆死。
另外兩人卻依舊淡定,好像旁邊不存在他這個人似的,朱玉凌總感覺自己剛才試圖降低存在感是件很沒必要的事……
「是嗎?」鬱啟非故作若有所思,「可是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那種慰藉,更容易消耗你的精力,導致你創造不出來價值呢?」
陸惟攤了攤手:「那不正好嘛,我的目標不就是搞垮陸氏?」
鬱啟非:「……有道理。那薪資呢。」
陸惟一臉愁:「哎呀,這就有點麻煩,你還是學生,不能正式聘用,那就只能從我私帳上走了,算是我私人僱你……不瞞你說,我最近很是拮据啊,要不你看看我這色相能值兩個月的工資不?」
鬱啟非還真伸出手捏住他下巴,打量了他一下,看起來不像秘書,倒像霸總。
「湊合吧。」鬱啟非說。
朱玉凌差點又被嗆到,故事裡都是秘書賣身求土豪包養,陸惟可好,賣身求土豪當秘書。
「鬱鬱……變化挺大啊。」朱玉凌又看了看鬱啟非。
他發覺鬱啟非跟記憶裡的大不同了,在他看來,以前的鬱啟非就是個靦腆少年,搞不好是別人說個少兒不宜的笑話他都要靦腆一笑避避嫌的那種,當然,這也只是出於朱玉凌的想像,他沒試過。
總之,怎麼也不可能是現在這麼個敢當眾調情的老油條吧。
這這這,陸惟這老禽獸把好好一純潔孩子帶成什麼樣了。
鬱啟非笑了笑,沒有反駁。反正他們聲音不大,也沒什麼過分親密的動作,其他桌的人根本沒注意這邊。沒有外人在,他就沒什麼可害羞的。
至於朱玉凌,是最早見證過他主動追回陸惟並給予祝福的那批人,所以很難產生什麼迴避的想法。
兩人還真就這麼把秘書的事定了下來,沒一會兒陸惟就打了電話跟公司報備,還讓安排一個辦公桌,鬱啟非則開始搜「文秘工作指南」,朱玉凌才意識到這倆居然都是認真的。
於是裴佟和瞿進霄到b市的第二天早上,就驚奇地發現三個人都不在家。
裴佟在群裡問:人都哪兒去了,今天什麼安排?
朱玉凌:打工。
鬱啟非:打工。
陸惟:打工。
裴佟:???
鬱啟非「打工」的第一天,覺得一切都很新奇。陸惟現在有了一間專門的辦公室,雖然小,但百葉窗一拉,外面就看不到裡面,是個完美的私人空間。
而且小也只是相對的,至少屋裡再擺一個秘書桌綽綽有餘,還有擺一個用來休息的懶人沙發的空間。
陸惟工作的時候,鬱啟非就在這間空蕩蕩的辦公室裡轉來轉去,邊轉邊想該給每個角落放上什麼東西。
幾番來回陸惟實在集中不起來注意力,趁著鬱啟非擦著他的椅揹走過去的時候,迅速轉了一下轉椅,抱住了鬱啟非的腰:「我覺得你像認地盤的貓。」
鬱啟非轉頭看他:「所以呢?」
「所以我現在想吸貓。」
恰好有人敲了敲門,門沒關,來人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