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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兩年前,他都不敢想像這樣的親密接觸,那時他跟陸惟純情得簡直不像那個年紀的男生,但現在真正做了許多,卻好像也沒什麼。
反倒……有種再進一步的衝動。
他剛這麼想,陸惟就突然把他從牆邊又抱回了床上,後背還沒完全挨著被子的時候,陸惟就已經整個人壓了下來。
剛才還有衝動的鬱啟非又變成了:這也太快了吧。
只聽陸惟說:「沒力氣了,抱歉。」
鬱啟非:「……」好啊,又浪費感情了。
他臉上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語氣裡難得帶了點咬牙切齒的兇意:「翻倍?二十分鐘?」
陸惟笑道:「05倍。」
看他的表情實在好玩,陸惟忍不住低下去,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這實際上是他們第一次同室而眠,第一次鬱啟非在陸惟家留宿,陸惟住了客房,等陸惟去鬱啟非家,還是陸惟住客房。
兩個人躺在床上,背對著背無眠了大半宿,才勉強讓自己進入夢想。
空調沒關,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到最後生出了一絲燥意,一早起來時,陸惟就意識到身體不大對勁。
他手已經伸進了褲腰,想給自己舒服一下的時候,想起背後還有個人,悄悄看了過去。那人明顯地一僵,顯然比他醒得還早一些。
誰也沒有先出聲說聲「早」。
陸惟看著他略有些蜷縮的姿勢,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伸手探了過去,沒想到鬱啟非反應挺大地回頭:「幹嘛?」
四目對視,陸惟忽然笑了:「起來了?」
鬱啟非:「你先起吧,我……我再等會兒。」
陸惟:「我是問你,那個地方,起來了?」
空氣裡一時流露著某種莫名的尷尬,鬱啟非聽懂了,僵著後背默了好一會兒,陸惟卻又把手伸了過來,找到地方,在他手背上輕輕蹭了幾下:「要幫忙嗎?」
「不……不用。」
「真不用?你手還是省著點用,待會還得幫我呢。」
鬱啟非:?
他狐疑地轉過頭,就見陸惟掀開被子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他只穿了一件普通厚度的睡褲,盤著腿,某處的痕跡特別明顯。
從鬱啟非的角度看去,還有點炫耀似的。
鬱啟非忽然也跟著坦然起來了,不再遮遮掩掩,果斷地說:「那就來吧。」
真正起床時已經快中午了,陸惟出門的時候,看見陸安回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他看見陸惟的時候,還故作老成地指指手機上的時間:「看看,都幾點了,年輕人要注意節制啊。」
陸惟:「……」
——
帝都。
陸沛興將那照片傳給父親後,就興奮地等待,他已經腦補了好一場腥風血雨。
不知道陸惟那個假清高到底是為了繼承權放棄男友,還是為了男友放棄繼承權,當然,就算陸惟放棄男友,恐怕也不會像以前一樣那麼受父親重視了。
微信裡,張單楓還在不放心地問:「你沒有供出我吧?」
陸沛興只覺得有點煩:「沒有,沒說是你拍的。」
張單楓:「你怎麼說的啊,你爸爸沒問你照片哪來的嗎?」
對方的緊張在他這裡有些掃興,陸沛興更加不耐煩了:「貼吧上找的照片,行了吧。」
對方總算識相得不再來信,陸沛興想想自己現在的境況,再度高興起來。陸惟遠在鍾城,而且還是個基佬,陸安回也走了,現在陸家老宅只剩下他一個兒子。
今天進門的時候,家裡幾個保姆司機對他的態度都比以前熱絡了許多。至於公司,更是隻有他一個人能接觸到。
陸沛興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