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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你……其實……我陸高翔作為一個見義勇為、俠義為本的傑出青年,一直看不慣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為,這事我管定了。”
西林切:“……我忽然決定不上廁所了,先憋著,鍛鍊下我的膀胱……其實像我這種一直都是義氣為先,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小川你應該對我有足夠的信心的。”
雲步川:“真是好兄弟啊!快想辦法吧!我上個廁所先。”
高高、切:“……”
等到雲步川從“廁所”回來,高高和切仍在低聲的交談著,毫無疑問他們是在商量對策,只是很少有人商量對策時每句話都夾雜著幾個髒字。從他們愁苦的表情上,雲步川基本可以讀出這樣一條資訊:不是兄弟無能,實在是敵人太狡猾(而且強大)。三人作為林川小鎮街頭的小混混而言,倒的確可以說有些無法無天,但這次畢竟是他們第一次面對一個嚴肅的事件,而對頭居然是一個王國世家,在軍界擁有著強大的勢力。看見兩人這樣的表現,雲步川腦海中忽然浮現胖子木易的一句語錄:狗急了能跳牆,關鍵是你得先把狗逼急。於是他表情痛苦,嗓音悲愴的低聲道:“生無所戀,我還是去自首好了,祝兩位好兄弟生活幸福,長命百歲。”話說狗急了真的會跳牆嗎?答案是:會。
西林切:“等等……那個,其實我們不如換一個方式去想想嘛!比如說把這事當成我們以前跟人打架,如果對方很能打,人很多,我們會怎麼辦?”
高高:“跑啊!要是跑不掉川步少爺會帶領我們喊大俠饒命的。”
西林切:“我是說,如果必須打的情況下呢?”
高高:“那隻能是老辦法了,石灰粉、大頭釘、狼狗、牛糞……”
西林切:“所以嘛,咱哥們不能練點功夫就忘本啊,關鍵時刻還得想起老本行,咱……陰死他。”
雲步川:“這個簡單,不過我就怕時間來不及了,雲婧跟我說的是三天,估計三天內就要有結果了。”
西林切:“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要破壞一場三天後舉行的婚禮有兩種辦法,一是把預備新娘拐走;二是讓預備新郎發生點意外。”
雲步川:“我不可能就這樣把雲婧帶走,我想她也不會這樣跟我走,畢竟雲書記官還沒有能力去收拾那樣一個殘局。”
西林切:“那就用第二條,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要讓一個副藍旗徹底失蹤,混混膽子不夠,可是誰也保不準哪天忽然被套個麻袋,砸塊板磚什麼的啊!你說咱們英俊的副藍旗敢不敢扎一腦袋繃帶跨馬迎親去?”
高高:“我精神上支援你,去吧!砸他個七葷八素的。”
西林切:“……”
正當西林切有些賣弄過頭,騎虎難下的時候,門外遠遠的傳來一個頗為豪放的聲音:“雲步川小兄弟可在?在下雲步軍事學院教員雷成,前來拜訪。”
“雷成是誰?”高高疑惑的看著雲步川。
“就上次在軍校考試會場被我偷襲那個考官。”雲步川說罷,起身向門外迎去。
“那傢伙不會是報仇來了吧?小川昏頭了?我們……要不要上個廁所先?”高高疑惑的看著雲步川迎向門外,轉頭對西林切連連發問。
西林切雙手環抱胸前,泰然自若的示意高高安心:“放心吧!那傢伙一直把小川當恩人呢,上次回王城前還請了我們一頓。”
“那怎麼沒叫我?”
“我們本來打算叫的,結果到你家發現林雲舞正坐你家院子裡磕瓜子呢,而你正在幫她洗衣服!”
“……偶爾,偶爾。”
“沒空鄙視你。”西林切不理會高高尷尬的神情,顧自說道,“不過他這回來得倒是時候啊!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我們應該給人家一個報恩的機會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