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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他那兒子不長進,你可要幫著多盯一盯他。”任凡明白路修身上多有些紈絝之氣,自然不受長輩歡喜,他便含笑應了。伏長安又讓他以後得空便來府裡坐坐,他府上也有許多門生講經論學,可以常來學習,任凡都一一應了。
而任殊這邊,隨伏遠亭出去,也不再坐轎,只走了幾步,便到了一間房中,伏遠亭請任殊稍坐,又命人奉茶,他走了片刻,便有一個穿著鵝黃長裙的女子提著裙襬,從外面小跑過來笑道:“小殊在哪呢。”來的女子正是伏鏡容,她與任殊小時便是玩伴,後任殊去了煙寧,兩人仍有書信往來,任殊極高興的過來攬著她道:“好嫂子,我可想你呢。”
伏鏡容驀的臉紅了,推著任殊道:“剛一見面你就胡說,我不理你了。”任殊笑道:“再不過兩年,你便要來我家裡住了,如今還臉薄什麼。”聽她這樣玩笑,伏鏡容愈發臉紅,跺了跺腳便要轉身走了,任殊忙抓住她道:“好妹妹,我不說就是了。”伏鏡容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間道:“這麼些年,你倒還是這樣口無遮攔的。”任殊滿不在乎的笑道:“我們姐妹之間說話,沒的學他們外面那樣裝神弄鬼的做什麼。”說的伏鏡容也笑了,外面伏遠亭也是過來,說前面已備下了晚宴,帶著兩人過去。
晚宴也不設在大廳,只在伏長安屋外一間小廳中,伏長安與任凡早早便已在此處,又有伏遠亭之妻在旁安排,任殊進來,笑著跟她道了聲:“見過嫂子。”伏鏡容則低著頭,向任凡輕聲道:“任哥哥好,許久未見了。”任凡也是含笑道:“妹妹好,去年給小殊的信上說妹妹有些小病,如今可大好了。”伏鏡容依舊沒有抬頭,看不清表情,只小聲道:“承蒙任哥哥關心,鏡容已經無恙了。”一旁任殊湊過來,挨著伏鏡容道:“你們兩個怎麼越大說話越拿腔作調起來了,還不如小時候誠實。”她這話一出,伏長安和伏遠亭都笑了起來,伏遠亭忙又招呼任凡兩人入席,席間依舊不過說些家事,伏長安高興與任凡多飲了幾杯,宴後任凡本打算告辭,但見伏長安有些醉意,便陪著一起先送他回房,見伏長安臥下歇息了,眾人走了出來,任凡剛想告辭,便聽到身後不遠遠處有人叫嚷:“招賊了,快來人。”
他這一喊,伏遠亭面色一變,還未來得及說話,又看到府上兩個管家領著十幾個小廝往這邊跑過來,邊跑邊喊:“在那邊,別讓他跑了。”眾人聞聲看去,果然見到夜色裡一個黑影正在牆上奔走,伏家小廝有人正搬著梯子上牆,但顯然不及那賊武功在身,眼看便要跑了,任殊忙對任凡道:“哥,你看好鏡容。”話音未落,不待任凡等人阻攔,她已極快的到了牆邊,那裡幾個小廝還在搭梯子,只見身旁掠過一個俊俏的少女,她腳尖在地上一點,手上一抓,便躍到了牆上。陡峭的牆上,她卻身形如飛,眨眼之間便追上了那賊,那賊眼看跑不掉了,回身便用拳向任殊打來,任殊輕輕一避,躲開這拳,伸手拍在面前揮拳的右臂之上,左腳一蹬,那賊便被她踢出幾步遠。勉強在牆上站穩身形,電光火石之間,那賊便明白眼前這女孩武功極高,他咬牙發狠,從身側掏出刀來,月光映著明晃晃的寒刃,伏鏡容在遠處看了,忍不住輕呼了一聲,任凡面色也是一變,誰知任殊這邊絲毫不見慌亂,反而往前踏了一步,那賊便持刀來砍,任殊右手邊正好長了一棵桃樹,她站在牆上,恰好右手一折,折了一根樹枝下來,此刻那刀已劈到眼前,任殊一躲,用樹枝在刀面上一點,那賊頓時覺著手中一鬆,失了力道,任殊卻不給他反應時間,近了身子,樹枝又在他握刀的腕間一戳,那賊吃痛叫了一聲,不受控制的鬆開手,任殊順手在空中接了刀,抵在那賊胸前,那賊嚇得魂飛魄散,忙舉著手求到:“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任殊笑著收了刀,不待那賊高興,任殊便一記腿法,貼地踢在他腿上,將他踢了下去,院裡小廝忙一擁而上,將那賊縛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