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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潮水一般的愧疚很快就將談言淹沒了,他將花灑放回牆上,從背後抱住孟祈年,嚎啕大哭,「對不起,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為什麼我這麼沒用,為什麼我會被你推開,為什麼我連這麼一小點事都沒辦法幫你做。」
一連三個為什麼,問孟祈年心軟如泥,如果說之前他只是喜歡談言這個型別的小孩,那麼現在他是真的有點喜歡上了談言這個人。
他不完全是在哄談言,真情流露道:「寶貝,還記得李傾是怎麼跟你和謹言說的嗎?你可是我的心肝小寶貝。我怎麼可能讓人潑我心肝小寶貝一身硫酸呢?」
從李傾嘴裡聽到心肝小寶貝這個詞時,談言沒覺著有什麼,現在孟祈年也這麼說,談言的臉瞬間紅透了,他一度忘記哭,無措地將頭埋在了孟祈年赤裸的肩膀上。
從他鼻間撥出來的溫熱氣流打在孟祈年赤裸的肌膚上,引得孟祈年一陣敏感的顫慄。
並非被硫酸濺到,病理性泛紅,薄薄紅雲爬上了孟祈年後頸,宛如抹上一層胭脂,艷不可擋。
談言心猿意馬,失控地吻上了孟祈年後頸。
談言稀碎的啄吻中並沒有太多情慾,他虔誠的宛如一個朝聖者,孟祈年感覺到了,沒有制止。
談言的吻一路往下,後頸,左肩,背心。
他稀碎的吻很快就遍佈孟祈年全身。
孟祈年以手撐牆,僅一牆之隔,剛處理完樓下事情,帶著胡謹言上來的李傾接到了一個電話。
第19章 出櫃【倒v】
看來電顯示, 這個電話是孟祈年大哥孟祈光打來的。
李傾和孟祈光沒什麼交際,他能打電話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孟祈年電話打不通,打電話來問他孟祈年在哪。
隔著一道牆,李傾扒拉了下頭髮,道:「祈年,你是不是沒接祈光哥的電話,他把電話打給我了。」
孟祈年進休息室的時候壓根就沒帶電話,孟祈光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和李傾一點交際都沒有,閒的沒事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這個電話八成就是找他的。
從下午兩點到現在,可能又快過去三個小時了, 孟祈光終於捨得給他回電話了。
孟祈年還有正事,推了推正壓在他身上的談言,喘道:「小孩, 我哥找我, 改天, 改天我在陪你玩好不好。」
談言被推開後, 如夢初醒,此時孟祈年正以手撐牆,雙腿微微開啟, 他一隻腳橫插在孟祈年的腿間,孟祈年被他頂在了牆上, 完完全全的褻瀆之態。
孟祈年左頸的側後方還留有一個他清晰的牙印。
不知他是在什麼情況下咬的, 一陣心虛襲來,談言緩緩低下了頭, 最開始他心裡是沒有一絲綺思的,變成這樣全怪孟祈年,是他不推開他,縱容他的。
但孟祈年肩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堂而皇之擺在談言面前,向談言宣告,他剛剛膽子究竟有多大,短短一會工夫,他就做了這麼多。
孟祈年這輩子都沒被人摁在牆上啃過,談言沒辦法用無理取鬧的想法說服自己,鬆開孟祈年,膽怯地攪著衣角。
孟祈年想推開他自然能推開,他沒推開自然就是預設了他的一切行徑,他眼底帶著淺淺的笑容,輕輕摸了摸談言的頭,和煦如春風。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惱怒的痕跡,談言有所感,欣喜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掛在他身上。
談言打大學生聯賽,尚不需要增重增加對抗,身高192的他,體重只有八十公斤,孟祈年很輕易就將他抱了起來。
運動員這個行當最忌諱未知的危險。浴室地面濕滑,被孟祈年抱起來,是存在滑倒的潛在風險的,從六歲開始青訓起,談言就被教導要規避日常生活中不必要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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