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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妖精小心翼翼地捧著兩塊錢一把的小白花,酸溜溜地想,肯定是哪個小妖精告訴他這些的,她才不信凌霄一個鋼管直男能知道這玩意兒叫「木香」。
「對了,」凌霄似乎心情頗好,竟然破天荒地發揮主觀能動性開啟了話題,「我小的時候,鄰居家有個姐姐,她家院子裡種了一棵木香花,開花的時候,她喜歡滿樹上找開得最好的,摘下來別在自己的辮子上。」
餘妖精想了想,把花往腦袋上別,這怕不是上個世紀的打扮風格。
繼而又想,這小白花這麼香,要是別在頭髮上,時不時就能聞見一絲兒香味,似乎真的很不錯啊!
餘妖精對上世紀的土味打扮萌發了一點點的心嚮往之。
繼而又被自己洋氣的價值觀一錘子砸死:臥槽想啥呢!腦袋上別朵花兒?我不要面子的啊?
一路上心猿意馬,走到了自家樓下,按說兩人該告別了,但也許是今天發生了不少事,一同打過架進過派出所,湊合也算得上共患難了,餘漆之竟然莫名地有點不想就這樣告別。
正想找個藉口呢,自己的肚子先提了抗議。
餘漆之:……我說怎麼總覺得忘了點什麼!今天還沒吃晚飯!
準確來說,兩人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就錯過了飯點,去南媽媽家的時候光顧著擔心陳詩澱的狀態了,誰也沒提吃飯的事兒,喝了口茶就出來了,結果這會兒……
「哎——」
餘漆之捏著木香晃了晃:「上去吃碗麵唄,我快餓死了,上午燉了雞湯,來碗雞湯麵?」
凌霄愣了一下,下意識想拒絕,可大概是「雞湯麵」三個字自帶畫面感,頓了頓道:「好。」
真香警告
次日,陳詩澱見到餘漆之的時候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個神經病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不好看?」餘漆之狐疑地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月白琵琶袖短襖配鏽紅色馬面裙,頭髮色兒有些不對,不過好歹拉直了,還費勁挽了個髮髻。
應該……還能看吧?
餘漆之前幾年讀研的時候閒得無聊進漢服社混了一段時間,置辦了好幾身行頭,後來覺得這衣服跟自己一言不合拎鏟子就乾的氣質不符合,就一直掛在衣櫃裡沒動。
今天難得有興致翻出來,怎麼陳詩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陳詩澱也是個神人,昨天見到餘漆之和凌霄一起出現的時候就滿眼的八卦之光,只是礙於面子,沒好意思問,這會兒一見到餘漆之,她這個寫慣了狗血情節的腦子立馬高速運轉起來,分分鐘腦補出了起承轉合,問道:「那冰山帥哥……喜歡姑娘穿漢服?」
餘漆之:「……扯!」
陳詩澱篤定道:「你剛剛猶豫了。」
餘漆之:「……你的腦補能力是不是太強了?」
陳詩澱老神在在:「對不起,術業有專攻,這是我作為一個作者的尊嚴。」
餘漆之:……
行吧姓陳的你厲害。
不過餘漆之本來也沒打算瞞陳詩澱,只是覺得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對她萬年總攻的人設略有些影響。
陳詩澱一聲不吭地聽她逼逼,半天,臉色複雜地抬起頭道:「所以你就為了他一句話決定在自己腦袋上別朵花兒?然後又因為覺得別朵花兒跟你的衣服不搭所以特地翻出了漢服?」
餘漆之沉痛點頭:「是的。」
陳詩澱恨鐵不成鋼:「你這是要上天啊!」
餘漆之眨眨眼,沒說話。
昨晚上成功把凌霄拐進了家門,餘漆之興致勃勃地進了廚房。
四兩麵粉倆雞蛋,進麵條機裡壓成麵條,雞湯打底,撈出燉的酥爛的雞腿撕開,金黃的麵條上蓋上一層柔韌入味的雞絲,趁著煮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