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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放開應春和的手呢?你怎麼捨得讓應春和難過呢?他在黑暗中詰問二十六歲的任惟。
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我現在能為應春和做點什麼?他在黑暗中求助於二十六歲的任惟。
無人回應,二十六歲的任惟昏睡在一場意外的車禍裡,迷失在一場經久不散的大霧裡。
輾轉反側不知多久,遲來的睏意總算湧來,任惟蜷在沙發裡沉沉睡去。
醒來時,天已大亮。
任惟拿過茶几上的手機想要看時間,先看到幾則新的未讀訊息,分別來自助理、賀奇林和應春和。
他的瞳孔微縮,到底是遵從本心先點開了應春和的訊息,內容言簡意賅。
[應春和:中午不回,午飯自己解決,師哥的粥在鍋裡。]
應春和出去了?
任惟抬頭看向應春和房間的方向,才發現房門大敞著,只有一室的夏日陽光,沒有人。訊息是兩個小時前發來的,想是那個時候就已經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助理髮來的是工作訊息,有幾個檔案需要任惟過目,並且告知任惟下午有個線上會議需要他來開,那個專案的合作方之前一直是任惟來洽談的,對方也只認任惟,不好換賀奇林去談。
任惟今天起晚了,工作一時堆積起來,讓他頗有些頭疼。為了節省時間,他將膝上型電腦放到了餐桌上,邊吃早餐邊工作。
他把助理標記為緊急的幾個檔案看完,才想起自己還有賀奇林的訊息沒有檢視。他本以為也是工作訊息,點開後卻發現並非如此。
[賀奇林:你舅舅好像在借貸,你知道嗎?]
任惟的面色微沉,自打上回任芸給他打過電話後,北京那邊的事他雖然依舊讓人盯著,但到底沒有之前上心。
得了賀奇林這句提醒,任惟才記得去翻了翻上次私家偵探發來的訊息,發現這事前些天偵探確實有跟他匯報過,只是他那會兒沒太仔細看,只知道陶正華賭博已經欠了不少錢,沒注意到陶正華為了還上錢還去借了貸。
思忖片刻後,任惟才回復那條簡訊。
[任惟:知道得不多,怎麼了?]
[賀奇林: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你不準備管嗎?]
[任惟:這事你別操心,我心裡有數。]
[賀奇林:行吧。]
[任惟:你怎麼知道的這事?]
[賀奇林:有人故意放出來的訊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單純沖你舅舅來的。]
沒有根據的話賀奇林不會亂說,任惟當下便明白賀奇林這是在提醒他早做準備,省得沾上什麼是非。
任惟謝過賀奇林後,給跟著陶正華的偵探去了個電話,命其去查一下這訊息是誰放出來的,有什麼目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刻不停地繼續工作起來。直到沈流雲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他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平時這個時間他早該餓了,今天卻因為心情不好反應遲緩,半點都沒察覺到。
洗漱好的沈流雲清醒了不少,注意到沙發上有一床被子,愣了愣,看向霸佔了餐桌用於辦公的任惟:「你昨晚在沙發上睡的?」
「嗯。」任惟回了個單音節,明顯情緒不高。
沈流雲挑了下眉,略微意外,但什麼都沒問。
「中午吃什麼?」沈流雲漫不經心地掃了一圈,沒看到應春和,奇怪道,「師弟不在家嗎?」
「嗯,他出去了,中午我做飯。」任惟面無表情地在鍵盤上敲字,臉臭得跟有人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沈流雲難得見任惟這副樣子,怪新鮮的,不過他努力剋制著沒將嘲笑直接擺臉上,淡定地接受了他師弟跟男朋友吵架的事,只繼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