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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修:[你現在在哪?聊聊。]
他這個外甥,已經糾纏他一晚上了。
譚啟深只當沒看見。
而當他把手機放下的時候,餘光忽然注意到一條在二十分鐘前發來的話,微微眯起眼。
白橙:[我看了《北尚雜誌》上你的專訪,有個問題想問你。]
與此同時,北城市中心的某個酒吧。
鼓點轟鳴的樂音響徹舞池,四處都是前來消遣放鬆的面孔,酒杯碰撞間,似乎可以消滅生活中所有的不愉悅,使人得以短暫逃離這個世界。
幾個小時前,傅明修被朋友叫來這裡。
原本是給好友慶生,後來不知怎的,倒變成了他一個人的借酒消愁。
朋友都不傻,看出他今天心情不好,輪番給他出主意。
傅明修幾杯酒灌下肚,思緒早已不清醒,聽什麼就是什麼,只不過訊息發出去幾條,卻都像石沉大海般,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要不這樣,兄弟幫你打。」酒局壽星準備好人做到底,拿過手機,「那男人叫什麼名字。」
傅明修抱著酒瓶,靠在沙發背上迷迷瞪瞪地搖頭:「算了,我說了你也不敢。」
壽星被噎了一下,朋友一聽更加來勁,紛紛起鬨。
「那你倒是說說唄,看能不能嚇唬下哥幾個。」
「就是,到底誰啊?」
傅明修經不起激,一揮手將話攔下了,坐起來慢悠悠打了個飽嗝,才湊過去在朋友耳邊說了個名字。
不出意外的,那壽星臉都綠了。
「第三者」的名字沒一會便被眾人知曉,可是沒人敢直呼其名。
剛才還在大言不慚出主意的人更是連聲音都淡下去,也不再有人為傅明修抱不平。
手機對話方塊裡仍然沒有動靜,一股燥意猛然從心裡竄起,傅明修把手機扔在一邊,想不通心裡為什麼會這麼不舒坦,下午在酒店目睹的那些事頻頻在腦海中回放。
他清晰地記得白橙的每一句話。
她看譚啟深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刺進他心窩裡。
傅明修心緒鬱結,耳邊響起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
拿起來看,螢幕上亮起的「陳樂螢」三個字,讓他眼裡剛湧現的光倏然滅了。
而後,手機螢幕也暗下去。
「女朋友的電話都不接,看來傅少爺真是陷進去了啊。」朋友在身邊調侃。
那話不知道觸動他哪根神經,傅明修揚手就把剛才那人的頭拍了一下,「陷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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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五點四十分。
白橙整理好行裝從蘭苑出來,搭上藺染的車,前往機場,並順利在7點前辦理好值機手續。
「落地了給我打個電話。」藺染在電話那頭叮囑道。
「知道了。」她拎著行李箱找到座位,正好有幫忙的空少為她把箱子放進儲物格里,白橙同對方點頭道謝,又對藺染說,「最近工作室的事就辛苦你了」
「少說客套話啊。」藺染打斷道,「你只要記得拿個第一回 來,什麼都好說,工作室下半年的流動資金就全靠你了。」
白橙的位置靠窗,她將遮光板拉上去,「其實前三名的獎金都挺豐厚的,未必要拿第一。」
藺染:「第一名得到的可不僅僅是獎金,還有資源和名氣,你知道那些東西抵得上多少錢嗎?要不現在怎麼那麼多人都想紅呢,誘惑太大了。」
「紅了有什麼好,幹什麼都不自由。」
「也就你會這樣想,紅就等於有了名氣,有了名氣就相當於有了錢,想要什麼買不到。」
藺染說這話的時候,白橙注意到中間客座區裡坐著的兩男一女,看起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