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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一凡的俊逸不凡,其他人看在眼裡都像汙染環境。小丫頭果然沒有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往往容易為事物的表相所迷惑,簡直和我一模一樣!美色黨人啊!哈哈。
“得初,你幹嘛去向爹爹求親?”左相的確也是我的爹爹,我一句話都沒有騙過他。
“小舒多慮了,婚姻乃是結兩姓之好,事成與否,自有丞相大人定奪。”又想起了初見一凡時的扭扭捏捏,真想他啊!不知爹爹會不會趁機修理他?不覺微笑,輕輕地抿了一口酒。
“得初為何成親,為何立業,為何而生,為何而死呢?”談談人生吧,最寬泛的哲學命題,親疏遠近都好談。
耿尚元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沒想到小姐飽讀詩書而能下於市井亦不覺其羞,果然名士風範,奈何身為女子?”還不都是家裡一堆男人寵出來的?
“得初想答就答,不答便罷。”其實我很想知道他的回答。
尚元長嘆一聲:“尚元此生必不負家國。”所以總有一天,你不得不反啊!我心裡有些哀傷的感覺,一凡其實也是這樣的人吧!恨恨的,又喝了一口酒。
“不若小舒,可以揮灑行事,官家人自有許多無可奈何。尚元願娶小姐為妻,必不折損小舒的英豪之氣。”
情話綿綿估計對於這種人很難,在古代,這應該也算得上表白了吧。我轉頭看了看小紅和小綠,小紅像是剛看了一出港臺八卦劇一樣,興奮地望著尚元;而小綠則無精打采,興趣缺缺,看來眼前這位“不是她的那杯茶”。
“敢問小舒該如何回答呢?”他望著我,笑靨如花,那一刻的風華,像破繭的蝴蝶一樣徐徐綻放,我不禁有些看呆了、
小紅推了推我,小綠也拉了拉我的衣袖,一副早就想走的樣子。
我站起來,敬了一杯酒說:“為自己便是為家,為家便是為國;不能如此,乃是天下之錯。”
一乾而盡,拉著小紅小綠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
回到朝中不久,就出了大事。
朝堂之上,兩封奏摺掀起了驚天巨浪。
一封是老父親所寫,奏摺上痛罵一凡“以色事君,妖言惑主,離間君臣,罪不可赦”;
另一封則是一凡所奏,表中歷數最近三個月以來的軍官頻繁調動,尤其是三位西北系軍官從邊防調入京城,把守三座城門,令人不安。言下之意,就是西北軍要謀反。
朝堂上一時炸開了鍋,左相的人馬和軍部的勢力互相扯皮,右相看似勸架,我倒覺得更像在火上澆油。
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則是,耿尚元透過戶部上表:最近物價飛漲,耿氏逐得小利,不敢忘國,全部上繳國庫,另繳多年經營所得,助官倉平抑糧價。兩項共計二十六萬兩,合五百萬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迷惑了。
舉棋不定
我 和 你
坐在突然升起的海浪
麻痺的樹葉和不肯說話的岩石
誰更熟知颶風裡的一切?
——Timefly
床上冷涼,實在睡不著,可憐“鴛鴦冷瓦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我一起身,帳外的小宮女也醒了。夜已經深了,又冷又餓,不想折騰睡著的人,便叫小宮女升起小煤爐,我打算自己炒一碗蛋炒飯。可惜這個時代沒有泡麵!要不要來點技術革新,開個小店專賣泡麵?算了吧,這畢竟不是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而我的心如今沉甸甸的。
耿氏果然不好對付,右相的話猶在耳邊:“耿氏作亂,必不在今日,而在太子成人十年之期,此前自當韜光養晦、收斂鋒芒。陛下不可輕率行事!”可我還是想對耿氏動手,深處的原因卻非右相大人所能理解。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