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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萌：「王總說了，你的代言費雖然高，但是他們掙得也多。現在即便支付了你的代言費，他們也剩了不少的利潤。」

劉萌繼續回憶王總的原話：「而且，王總還說了，他已經做過了調查，一般彩妝的宣發費都在40-50之前，別看你一個人就拿了20的分成，但是你一人頂上多個渠道的宣發了，所以你的費用真不高。」

程悠悠聽得可認真了。

劉萌：「再說，王總特意強調，沒有你也不會引來賀氏的投資，他們現在渠道和宣發這麼好，幾乎都是賀氏帶來的資源。」

程悠悠這回聽不懂了：「賀氏？跟我有什麼關係？」

劉萌：「王總說，賀氏投資了他們舒蘭時，賀總助理特別強調是因為你的關係，他們才投資的。」

程悠悠：？？？

程悠悠突然拍手：「我懂了。」

一定是因為她送了賀大總裁眼影盤，熱愛眼影盤的賀總感受到了國貨的魅力。

劉萌：「你是不是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她是指賀泓益對程悠悠的特別對待。

程悠悠：「對啊。」

但是，程悠悠沒再繼續說話。

程悠悠在回憶她這段時間和賀泓益相處的快樂時光。

劉萌誤會了，劉萌以為程悠悠終於意識到了賀總對她的特別，又或者，程悠悠剛才的預設態度，是承認了自己和賀總關係的進一步發展。

劉萌想，或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程悠悠和賀泓益的關係已經突飛猛進了。

不然賀泓益為什麼要投資程悠悠代言的品牌。

這太顯而易見了。

劉萌：「你們倆現在到底什麼關係？」

劉萌一直尊重程悠悠的選擇，但是看情況兩個人的關係都已經近了一步，劉萌還是禁不住八卦的心想探索一番。

程悠悠想都不想就回答：「鄰居關係。」

劉萌：「啊？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

程悠悠：「有什麼問題嗎？」

劉萌：「哦，那祝你們幸福，快樂。」

程悠悠點點頭：「我們挺快樂的。」

這段時間，程悠悠除了回復網友之外，就是跟賀泓益吃吃喝喝。

程悠悠發現，賀泓益特會玩，他的會玩程度遠超顧茜嵐和夏醉秋這樣的頂級名媛。

程悠悠鄭重其事：「賀泓益現在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重要到沒有人能比他更會玩了。

賀泓益他太會花錢了，他能把錢花出花樣了。

比如，當她和賀泓益一起吃黑天鵝蛋糕時，賀泓益會在黑天鵝的脖子套一枚梨形狀三克拉鑽戒。

巧克力做的黑天鵝本就精緻，套上一枚梨形戒指後，在燈光下黑天鵝更顯得高貴。

程悠悠覺得蛋糕的味道，都變得更甜了。

再比如，她和賀泓益出海時，賀泓益會在私家遊艇上鋪滿一甲板的保加利亞空運來的紅玫瑰。

花香圍繞著程悠悠，程悠悠會覺得出海的心情都變好了。

再再比如，賀泓益帶程悠悠去私家滑雪場，他會用滑雪板急速轉彎，在雪地上留下uu的字母。

程悠悠看完只給賀泓益鼓掌：「技術真好，教教我吧。」

賀泓益太會玩了，程悠悠自愧不如。

劉萌：「有多重要？」

程悠悠想了想：「在某一維度上，他是無可替代的。」

在花錢的這個維度上，賀泓益確實能花、敢花、會花。

劉萌是長久的沉默。

她在心中默默地祝福著賀泓益，也祝福著程悠悠。

程悠悠：「跑題了，你不是要和我說近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