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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小舍,謝硯已經被沈欲困於此地足足三載,他的活動足跡只限於村子裡,外界一步不準踏入。
前幾日,他忽然發現專門看住自己的侍衛消失不見了,就連他出村子,也沒人管了!
這讓他大喜過望,難道是沈欲徹底解除了對他的戒心?
謝硯想想這都幾年過去了,沈欲可能覺得他已經死心了。
能出村子對謝硯來說就是天大的喜事,他怎麼可能忘記汪挽,只要活著,即便得不到,他也想看看挽兒過的好不好。
謝硯的腳步剛邁出村子,就退了回來。
“奶奶的,該死的沈欲!竟然在村口養了幾批餓狼,防止他亂跑。”
“沈欲,你不是人!”
謝硯對天罵了兩句,發現除了能撒撒氣之外,毫無作用。
這沒了人看守,他只要能將這幾頭狼弄死,不就可以去找挽兒了!
狼再兇猛,畢竟是動物,它還能比人難搞?
謝硯到村子裡,發現竟然也沒了村民,前幾日他還記得有個老先生,今兒再去一個人也沒有了。
自從謝硯來到村子裡,這裡的村們是每年都在減少,名副其實的鬼村!
即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謝硯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走的決心,他自己在村子裡找了些亂七八糟的野草,終於製成了致命毒藥。
狼就這樣被謝硯胡亂新增的幾味草藥毒死了,他也立刻離開村子,朝著皇宮趕去。
走了三天三夜才終於到了皇城腳下,這幾年謝硯一次也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再次回京都,發現很多地方都有了變化,而且很大。
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發現已經成了一座廢宅,門前破敗,到處都是鏽跡斑斑的樣子。
緊接著他又馬不停蹄地趕著去皇宮。
他如今已經不再是先皇器重的狀元,入宮是肯定入不了的。
謝硯看了一眼宮裡的圍牆,找到一處旁邊有樹的地方,打算爬進去。
皇宮諾大,可是謝硯以前經常出入,對這裡甚是熟悉。
聽說汪挽現在做了皇帝,女帝!他可是從未想過。
剛翻牆過來,正準備去看看挽兒在哪裡,忽然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
“來人,抓刺客!”
大皇子正準備找個清靜的地方學習射箭,卻忽然看見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爬牆進來,他立刻呼喚不遠處的侍衛。
謝硯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大皇子的嘴巴:“小傢伙,別亂喊,我可不是刺客!我是來探親的。”
大皇子皺著眉頭:“探親?探誰的親?”
“當今聖上,汪挽,我是汪挽的舊相識!”謝硯道。
“那你為何翻牆而不是從宮門入內,母后的舊相識竟如此偷偷摸摸,救命啊!來抓刺客!”
謝硯警惕地左右看了看,對大皇子說道:“小聲點,我是來看你母后一眼就走,我真的是你母后的舊相識,這樣跟你說,要不是你爹,我都會和你母后成親的地步!”
這小東西古靈精怪,眉眼雖像汪挽的神韻,但更似沈欲多一些,他一猜便知是汪挽與沈欲的孩子。
想不到孩子都這麼大了!
這小孩子不閉嘴,謝硯可不敢亂鬆手,他對小傢伙道:“我見了你母后一面就走,你能不能不叫?”
大皇子點點頭:“嗯。”
謝硯慢慢鬆手,小傢伙果然沒叫,謝硯走了兩步,也沒叫。
他正準備徹底離開的時候,大皇子卻悄悄拉滿弓箭。
“啊!”
謝硯的屁股上中了一箭,他又惱又氣還不能發火。
“來人啊!抓刺客!”
大皇子射了箭還不忘喊人,氣的慌忙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