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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只是,現在這些兵士已經不再是一致對外,而是兩兩膠著,彼此對峙著,那架勢似乎是想要將對方置之死地而後快。
忽地,一方側後,那一具較為完好的烈軍機甲猛然間揮使出了手中持著的雙刃重劍,只是這突兀一劍刺向的不是另兩具與他對峙著的機甲,而是一擊即中前方背對著他的同伴後腰。卻見那背刺的機甲先是火光一震,而後很快失去了支撐,向前一跪。機甲周身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暗淡,失去了駕駛動能。
“你——!”甲冑內李勇大聲一喝,眼球迸出,怒目圓睜,含恨低頭,看了眼自己腰腹間伸出來的火芒劍鋒,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是先被後背偷襲。呂佩卻是沒有等待這位臨時代理的軍伍行首把話說完,便就急速抽離劍身。“撕拉!”劍刃帶血,機甲一步向前,接著一把奪過李勇手中武器。
一瞬之後,那火焰戰甲雙劍手持,劍刃抵著地面,排首呂佩轉身蓄力,機甲如陀螺般飛速旋起。就在那甲冑的雙手吃緊難握之時,呂佩縱劍雙劈,雙刃重劍隨著被操作了方向的慣性,一下就斬落向對面依然站立在原地,有些發愣的紅甲排排首。
那排首也是反應迅猛,抬起手中制式重劍,“當”的一下,勉強格擋住了其中一把長劍劍鋒,卻是因為之前的戰鬥也已經受傷,因而再也沒有餘力去抵禦另一把挑向頭甲的索命巨刃,“砰!”劍刃劃過那火焰甲冑。
就在片刻之間,原本就在場地中央的兩具領頭機甲都已經被偷襲倒地,只剩下手持雙劍的呂佩與那另一邊緊持著盾牌驚慌無比的烈甲兵士了。
見對面如此卑鄙,那位自知不敵的兵士,自此之後便就緊緊握舉著手中巨盾再不敢露頭。呂佩雙劍齊用,連連劈斬,“噹噹!噹噹!”盾面上火光連連,防禦為主計程車兵盾終究還是難敵那排首制式的雙刃長劍。
烈甲兵見自己形勢不妙,心中愈發害怕,死亡的恐懼逼迫著他猛地一用力向前奮力一推盾牌,腿甲推進器的火焰再次迸射,一下躥逃到了半空。“突突!——突!”只可惜推進器的故障依舊,火焰沒能持續多久,便就力竭。
而在這時那場邊圍觀的一隻獠牙黑紋巨虎見到那兵士要逃,悄然間換了個姿勢,正欲弓身躍起。“小黑!”中年男人厲聲一喝,那黑毛巨物身形聞之一頓,復又恢復慵懶,“嗷嗚!”打了個懶腰。
可惜,空中下墜的兵士並未來得及發現有逃跑機會,一把長劍便已經破空而至。“當!”劍背一下就猛砸在了火焰甲冑的後腰腹。
兵士吃痛摔落,見自己已然是逃脫不得,連忙縱甲一個翻身,趴在地上連連磕起了頭:“呂排,呂排,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場中稍還完好的火焰機甲並未立即回應兵士的哀求,只是持著手中還剩下的唯一一把長劍幾步跑到兵士身前,隨即又是一腳猛力一踩,接著便矮下身子,朝著那伏地機甲低聲說道:“抱歉了兄弟,我也不能死呀!”說完,長劍斬下,乾脆利落。
呂佩屠殺完最後一位同伴,便就起身回過了頭,衝著金屬男大喊:“我贏了!現在就我一個了,還請放我離開。”
中年男人一臉無趣,他襲擊營地只是為了應付葬花社,其實從頭至尾就沒有想過要強攻屠盡所有人。若是那一幫烈甲兵士從一開始就選擇抱團突圍,他定然是不會阻攔的。奈何他們有一個極度愚蠢的指揮官,似是咬定了會有援軍,一直死守到了最後。那人卻也是不曾想想:若是真有援軍,豈不是早來了。
本以為這幫能堅持到最後時刻的人都也是條漢子,中年男人還是想著要給他們一次機會,為此特意支使開了自己最強的戰力。如果五人能夠如他們遊戲剛開始時說的一般,齊心協力,奮力突圍,定然也還是能夠逃離開的。奈何那個指揮官剛義正言辭結束,便就一劍偷襲,斬下了靠在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