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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尤春娘問道:“你這廝手上功夫不弱,當不是無名之輩,告訴貧道你是何人?”
那人答道:“我姓史名天澤,前河北西路兵馬都元帥史天倪便是家兄。”
接著史天澤問:“敢問仙姑是何人?為何攔我去路?”
尤春娘也沒隱瞞史天澤,痛痛快快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對方,接著又壓低聲音說道:“你想輕鬆離開贊皇縣境,可沒那麼容易。胡家軍來的這撥援軍,可都是千挑萬選的精銳,若是被纏上,怕是走不脫了。”
史天澤慌忙問:“仙姑,那我該如何脫身?”
就聽尤春娘小聲說道:“你們這些人分散開,繞路走無人走的荒路。記得回去後,速派人告訴四王子,我全真一派迫於形勢,不得不暫時屈從於楚州,但我全真一派的心還是向著四王子的。告訴他,不可輕看了胡家軍,胡家軍怕是不弱於他們的那可兒!”
那可兒?聽到這個詞胡言一下愣住了。
他想了好一會才記起,“那可兒”是蒙古貴族對怯薜軍的另一種稱呼。
這時就聽史天澤問:“仙姑不與小可一起走麼?”
尤春娘嘆了一口氣,就聽她說道:“貧道已經答應了師父,不能違了師命。若四王子不能打敗胡家軍,貧道就只能一直待在楚州了。你還是快走吧,晚了怕是來不及了!”
接著,胡言就聽見紛亂的馬蹄聲朝西面的太行山而去。
臥靠,尤春娘居然與鐵木真的四兒子拖雷有勾搭,自己將她留在身邊豈不是等於安了顆定時炸彈?
此刻胡言的汗毛都炸開了,一張臉頓時難看了起來。
“胡郎,你怎麼了?臉上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
這時鄭大妹湊過來,望見胡言的臉上淌著汗水,就關心的問。
“沒什麼,是剛才爬山熱的。”胡言抑制想把真相告訴鄭大妹的衝動,隨意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鄭大妹還很單純,胡言不想讓她捲進這類勾心鬥角的事情裡來。
既然尤春娘還要回來,胡言對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至於她將來會不會做些吃裡扒外的事,胡言更不擔心;知道了她的心思,胡言自認為有的是辦法來防備她,不可能會讓她有機會來危害楚州。
放下尤春娘這件事,胡言開始去清點自己這一戰的勝利果實。
那些俘虜倒不重要,他看重的是繳獲的那些蒙古戰馬。
肖乃臺帶了三千多蒙古騎兵,而蒙古騎兵作戰通常是一人雙馬甚至是三匹馬,故而這一戰,胡言得良馬有六千餘匹。
望著眼前的一匹匹戰馬,此前因尤春娘帶來的不快,這時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盤算著,有了這些馬,他可以單獨組建一個騎兵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