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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現在南隱的身體也不適合做,這麼長的時間不親近,要真的開始,沈灼言也不覺得自己可以把持的住。
所以他選擇忍耐,至於什麼時候適合更進一步,他自己也不知道,但總會有一個訊號的。
這已經是連南隱都數不清是第幾次感受到沈灼言的剋制了,她大概明白沈灼言剋制的原因是什麼,但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前段時間南隱自己其實也沒什麼信心,加上身體確實不合適也把他的剋制視而不見。
現在呢?以後呢?如果沈灼言一直剋制,他們還真的要一直這樣下去嗎?連親吻都沒有嗎?
“沈灼言。”南隱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他抱緊自己的力道,輕聲喊他。
“嗯。”沈灼言應了一聲,然後又帶了一點哀怨的說:“你總是這麼喊我。”
南隱本想開口說的話因為他這麼一句抱怨怔了一瞬,不是很明白的問他:“怎麼了嗎?”
“沈灼言沈灼言,你一直連名帶姓的喊我。”
這是在怪自己對他的稱呼不夠親密了,南隱沒忍住笑起來:“除了我還有誰這麼喊你嗎?”
沈灼言本想回她說很多,但仔細想想其實並沒有,工作上所有人都稱呼他為沈總或沈先生,生意夥伴也都因為沈家的地位而顯得很尊重,家裡人一直喊他阿言,連名帶姓喊自己的好像只有南隱一個。
剛剛還覺得不夠親切的稱呼,因為這份獨一無二也變得特別起來,沈灼言稍稍滿意:
“偶爾也可以喊點別的。”
這話沒毛病,如果沈灼言說的可以再純潔和自然一點,南隱也覺得自己不可能想太多,可他一點也不純潔,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都帶著誘人的小鉤子,南隱想裝聽不出來都不太容易。
“你想聽什麼?”
“南南可以喊我什麼?”
答案就在嘴邊,但南隱卻因為從來沒這麼稱呼過而多少有些羞恥,可這也是個好時候,根據南隱對沈灼言的瞭解,他對於這個稱呼應該不太能忍得住,說不定可以給他多一點的勇氣。
於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南隱終是說了沈灼言想聽的話,在他的耳邊輕聲喊: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