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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企管部和客房部是忙的,企管部要為年會做準備,而客房部也要在放假之前將整個酒店的各個部門都協調好了,確保不會出一點差錯。
塗畫本來想把他們部門年會地點改了的事情告訴唐至意,結果忙著忙著就忘了。
晚上回家,唐至意吃完飯就火燒了屁股一般鑽進了房間中,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連塗畫說會話的功夫都等不及。
這麼一來二去,塗畫也就把他們酒店年會地點改了的事情忘了。
直到年會那一天早上,唐至意看到塗畫往行禮箱中塞羽絨服才覺得不對勁了。
“你們不是去小島嗎?為什麼要拿羽絨服?”難道是怕下了飛機忽然變天?
“不是。”塗畫站起來將行李箱裡的東西往下壓了壓,順手又塞進去幾包溼巾,“我們改地方了,去D市的滑雪場。”
“什麼?”唐至意嗷的一聲就叫了起來,那氣急敗壞的模樣簡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你們改地方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塗畫奇怪的看了一眼,說:“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怎麼就不是大事了!”唐至意操了一聲,狠狠往床上踢了一腳,脾氣上來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找機會躲著我!”頓了頓,憤怒的嚷,“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煩了?覺得我太粘人,是不是?”
塗畫被他控訴的莫名其妙,再抬頭看看唐至意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深深覺得他是狗血言情劇看多了。
不耐煩的說:“你瞎掰扯什麼呢,站遠點,別在我前面擋光,不就是兩天的年會麼,你至於麼?”
聽著她輕描淡寫的語氣,唐至意挫敗的擼了一把頭髮,“你知不知道……”
話說了一半就漸漸低了下去,剩下的幾個字塗畫死活沒聽清,也不跟他較真,拿起手機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拖著行李箱就走。
臨走之前還拍了拍唐至意的腦袋,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破天荒的說了句軟話,“得了,別生氣了,等我回來。”
說完,瀟灑的開門走了。
唐至意聽著她漸遠的高跟鞋噠噠聲,低低的嘆了口氣,摸出電話打給林立,“讓你準備的不用弄了。”
“什麼?”林立一巴掌拍在椰子樹上,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差點從梯子上掉下來,“我都爬上樹差點把戒指掛上去了!”
麻痺他冒著生命危險為他的求婚大事而奮鬥,現在他竟然輕飄飄的跟他說不用弄了!聽聽!多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特麼的在逗他?!
“那就拿下來。”唐至意對著電話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不拿下來也行,戒指錢從你工資里扣。”
林立一個哆嗦,剛剛還粗著嗓子抗議,這會兒聲音立刻變了一百八十度的調,“我馬上就拿下來,小事!”
簡直開玩笑,那戒指的價格賣了他都賠不起!
度假村的滑雪場果然名不虛傳,不但場地豪華,裝置一流,就連教練都帥的驚天地泣鬼神,塗畫在暗搓搓的跟著部門的幾個小丫頭欣賞了一圈帥哥之後,心裡忽然升起一股詭異的愧疚感。
看了看手機,沒有唐至意的微信也沒有電話,沉吟了一下,主動發了一條微信過去:在幹嘛?
等了兩分鐘,沒回,再等兩分鐘,還是沒回。
難不成是在忙?塗畫想了想,正要收起手機,電話卻叮的一聲響了起來,只有短短一個字:哼。
塗畫對唐至意的脾氣現在已經摸的透透的了,手指飛快的輸入了一行字發了出去:滑雪場的環境不錯,人帥景好。
這下子,唐至意簡直可以說是秒回了:人帥?誰?是誰?!
還沒等塗畫回覆,電話就打了進來。
一句句話倒豆子一般的往外蹦,“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