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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說著?他瞥了眼呷著?茶水不言語的葉煦,又道?:“不信你問問他,他說話向來不留情面,若他都說好那就是真的好。”
說話不留情面的葉煦:“……”
面對秦楨求知若渴的眼神,他落下茶盞,‘嗯’了聲?。
剎那間,眼前的女子神情綻開露出道?淺淺的笑容,恰似皎皎明月,晃人眼眸。
頓默少頃,葉煦問:“為何會用祁洲這個名字,聽起來像男子。”
也不怪世人至今認不出祁洲到底是何人,這行?的女子本?就少,誰又能想到頂著?這個名字的是位女子。
“我孃親姓祁。”秦楨微微坐直身,過往的思緒被漸漸勾起,她想起被燒燬的信件,抿了抿唇,淡然自若地?道?:“洲字是隨意選的,沒有任何寓意。”
好在?葉煦也沒有追問這件事情,而是任由梁釗轉移了話題。
言語間秦楨才知,他們?兩人確實不是京中人,家在?距離京城一日路程的徽州,家中都是經商,且葉煦家中甚至是做玉石行?業的,各地?運送京中的玉石多是出自葉家之手,梁釗家中則是做鏢行?的,葉梁兩家自祖上起就已經在?合作。
是以能夠認出她是祁洲,對葉煦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秦楨饒有興致地?聽他們?兩人說著?京外的玉石,倏地?響起的陣陣馬蹄聲?打斷了他們?的話語。
過了好一會兒,馬蹄聲?遲遲未消。
梁釗疑惑地?探身望去,看到某道?稍顯眼熟的身影時,愣了下,回?眸看了眼秦楨。
僅僅是這一眼,秦楨就明白了。
策馬經過此處的人中,有沈聿白。
她擰了擰眉,瞥了眼手邊的帷帽,思忖著?要不要戴上時,就聽到梁釗說他們?已經離去了。
誠如梁釗所言,耳邊只?剩下漸行?漸遠的回?聲?。
讓至街道?兩側的百姓們?又紛紛走回?路中間,對適才呼嘯而過的眾人並不在?意。
臨近大理寺時,疾馳而過的駿馬方才漸漸地?慢了下來,沈聿白松開韁繩翻身下馬,步伐生?風走進?去。
等候在?外的鶴一緊忙跟上前。
沈聿白目不斜視地?走向西側廳,踏上臺階之時他步伐滯了下,瞥眸看去,“招了沒。”
“還未招全,逸烽還在?地?牢中。”鶴一回?道?。
聞言,沈聿白收回?視線神色淡淡地?‘嗯’了聲?,正要往裡?走時又想起另一件事,“白日擒到的那位婦人在?何處。”
鶴一沉默,想起午後發生?的事情,硬著?頭皮道?:“您入宮後沒多久,公主府來了人將那位婦人帶走了。”
公主府?
沈聿白麵色冷冽,“哪個公主府。”
“三?公主。”鶴一道?。
庭院中隨處可見的燈火隨風揚過,沈聿白斂下的眼眸抬起,幽深的眸光晦暗不明。
“大人。”
逸烽的話語打破了靜謐的氣息。
沈聿白掠眼看向他,清冽的神色在?月色映襯下愈發嚴寒,“都供了?”
“供了,不過……”逸烽遲疑地?看了眼神情算不上好的主子,可招供文書中的內容又尤為重要,況且還涉及到府上,他垂頭道?:“其餘的事情和您猜測的並無所處,就是有一件事……和夫人有關。”
沈聿白拿著?文書的手停在?半空中少頃,睨了眼疊放整齊的冊子,眸色陰鬱。
別院中擒來的人是赫王的幕僚之一,招供的事情自然也都是和赫王有關,何能牽扯到秦楨身上。
“說。”
逸烽本?以為這是個不費腦的差事,誰知還供出這般事情來。
他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