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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逮到。
“好險,好險,要是讓那個黑臉抓到了,免不了是要吃虧的。”,文景馳連拍胸脯道,不過這廝卻並不死心,“林師叔,你說說那些人闖山的事兒吧,太上長老一直是傳說中的存在,我們誰都沒見過。”
這一次文景馳到底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將聲音壓的很低,不過卻被牧聞野拍了一巴掌。
“你要想知道,就等奠儀結束之後再說,這是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這麼好奇。”,牧聞野瞪著眼睛朝著文景馳低聲說道。
文景馳倒是明白牧聞野說的都對,便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這奠儀都要做什麼?”,林鹿琰看向身旁的文景馳問道。
牧聞野想了想說道,“我和景馳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過之前聽有幾個參加過的師叔提過。”
牧聞野停頓了一下,指了一下不遠處說道,“應該是會敲那口鐘吧,不過敲幾下的話,那幾位師叔倒是拿不準。”
林鹿琰順著牧聞野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崇德殿外,有一座八角亭,八角亭鍾懸著一口鐘,這口鐘呈現紫色,周身簡潔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只是有個蒲牢的獸鈕,倒是那撞鐘的鐘槌顯得更加華麗、繁瑣,鍾槌形似鯨魚,為仟吉木所制。
“敲幾下還有什麼規矩麼?”,林鹿琰疑惑的問道。
牧聞野點了點頭,“三下代表著有人故去,一般是祭奠為宗門而犧牲的弟子,七下是長老,九下便是宗主、太上長老了。”
“如果說,超過九下了,那就是宗門到了危機時刻了。”,文景馳在一旁插了嘴。
牧聞野一臉不悅的瞥了文景馳一眼,見後者低下頭之後,又對林鹿琰說道,“宗主應該會說些什麼話,然後帶領大家誦唸救苦往生神咒,朱師伯讓弟子把經文給師叔,應該也是這層意思。再然後應該就是將棺槨送到後山安葬,到那個時候應該就結束了。”
聽了牧聞野的話,林鹿琰有些猶豫,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想說一個問題,那些十數口黑色棺槨之中,有好幾口都冒著一種黑氣,不知道是旁人都沒有看見,還是這本就是正常現象,如今他想問,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師叔,您待會兒就跟著我們就行。”,文景馳說道。
牧聞野卻否定了這一點,“師叔,您待會兒跟在其他師叔後面,跟在我們身邊不合適。”
林鹿琰微微點頭,同二人告別之後,便來到一群藍袍弟子近前,為首的正是朱茂行。
林鹿琰同眾人一一見禮之後,便不再說話。
而朱茂行則喊來了一個年紀不大的藍袍弟子,向林鹿琰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門師弟,也是大長老的弟子,叫魏源,林師弟一會兒跟著魏源就行。”
林鹿琰趕忙同魏源見禮,可是還沒說上話,那口大鐘就被敲響了,一共三響。
三響期間,妙雲宗的一眾弟子們便趕忙按照各自師門排列好。
三響過後,崇德殿大殿門被開啟,任老道任縱橫在宗主孟懷山,大長老邱菲菲,二長老和三長老的簇擁下,走出了崇德殿大殿。
孟懷山看了看面前的十數口黑色棺槨,又看著面前神色低沉的一眾弟子們,微微嘆息之後,他衝著妙雲宗的弟子們說道,“七日前,妖獸狼熊殺上宗門,我宗門弟子宋晨星、朱茂行等人同齊死戰,最終將狼熊殺死,在此期間弟子宋晨星...”
孟懷山一個個念著名字,這十數個名字所對應的弟子,如今都被盛殮在了黑色棺槨之中。
“正是因為他們的捨死忘生,才讓宗門沒有遭受一場浩劫。”,孟懷山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知道,近來宗門上下各種謠言四起,質疑為什麼狼熊會殺上山,為什麼我和同其他三位長老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質疑妙雲宗還配不配得上兗州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