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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尤物麼?”
一瞪眼,伍侗低吼道:
“小小子,你他媽還來尋我的開心!”
苟圖昌忍住笑,問道:
“後來呢?”
嚥了口唾液,伍桐又苦著臉道:
“我們剛問明瞭她的身份之後,她就——媽的,她就拋來個媚眼,唉,便算是叫‘媚眼’吧,笑得活像個生了蛋的老母雞一樣,‘咯’‘咯’‘咯’,‘咯’‘咯’‘咯,的,聽得熊頭兒與我不由起身雞皮疙瘩,她問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呀?那種模樣之曖昧,就似害子的老鴇一樣,直將我和熊頭兒嚇退了三步——”蘇言介面笑謔道:“說不定,老伍,她是吊你的膀子想嚐嚐鮮,一試你老兄這隻童子雞的味道如何!”
“呸”了一聲,伍侗道:
“混帳小子,你再滿口胡言,看我不撕裂你那張臭嘴!”
紫千豪用目光阻止了他兩個的吵鬧,笑問道:“後來呢?”
抹抹后角的唾沫星子,伍桐又道:
“後來,熊頭兒朝我一使眼色,我也就一橫心,一跺腳,上手就拿,喝,你們猜,這老妖婦竟能怎的?她一邊閃身抵擋,一面發了瘋似的尖喊大吼,將滿屋的東西朝我們摔來,几几乎就連進了十來招沒擒下她!”
苟圖昌笑罵道:
“不中用的東西,連一個老婆子也收拾不下來!”
嘆了口氣,伍侗道:
“她是耍刁使賴呀,沒得簡直不成體統,後來,搞得我心火上升,正待施出煞著,呃,咱們熊頭兒卻一個旋騰就將她放倒了——點了她的‘暈穴’!”
又笑了起來,蘇言道:
“這一下,老伍,你何不得其所哉?軟玉溫香抱滿懷了?”
乾嘔了一聲,伍桐怪叫道:
“什麼?我還什麼玉什麼香抱滿懷哪?我他媽差點就連隔宿糧也吐了出來,唉,別看她年紀大,保養得卻好,重得像頭老母豬,一身肥肉又癱又賦,還有股狐騷味,我咬著牙扛在背上,天啦,就差點壓得我一個勵鬥撲跌出就我們熊頭兒可好,臉孔一板,手指頭也不帶著伸一下;就搭揮我將這位祖奶奶抬上了早就套在巷子口的篷車上,這段上車前的路呢。近是很近,只有幾十步左右,但我待到將她平放在車上之後,可憐業已累得上氣接不及下氣了……”“嘖”了一下,蘇言笑道:“誰叫你起先存心不良?這才叫現眼報呢!”
氣得沒理蘇言,伍侗道:
“後來,這一路上我們就更慘了,先頭約莫她估不透我們耍怎生整治她,還略在忌憚,越到後頭,她看出來我們不能要她的命,看呢,她的毛病又全來嘍,一會要吃雞,一會要吃肉,沿途梳洗全得我們侍候著,還得男貼胭脂粉——我有一次勸她說:老大娘哪,你若大一把年紀了,還抹什麼胭脂衣粉呢?塗得張老臉上紅紅白白的,委實還不如原來這付尊容經瞧,唉,她他媽一扯那張夜叉臉,沒頭就吐了我滿嘴的芬芳露,這些全不說了,老祖奶奶晚上睡覺要蓋兩床厚棉被外加毛毯,車裡還得生著小火爐取暖,最叫人受不了的,尚得給她找滾水燙那雙尊足,倒洗腳水也是我的事,來了那次騷烘烘的夜壺還不能忘記擺進車裡,她賺外頭冷,便是不肯下車找處野地方便,唉,他媽我就差沒給他老人家拉屎後擦屁股了!”
苟圖昌笑得肚子痛,他道:
“你又不是他兒子,就這麼個將就法?”
嘆了口氣,伍侗溫:
“我們行前奉令要謹慎行事,不得洩密呀,為了要她保持安靜,不得不如此道來順受,一樣不依著她,她就大吵大鬧,大噓大叫,像個瘋狗似的罵個不停,簡直就把人能逼狂了,路上,我也要求熊頭兒乾脆點了她的‘暈穴’算了,也落個耳根清靜,但熊頭兒不答應,他怕穴道制久了會引起那老婆娘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