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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觀察管家的表情。
蛇人管家死死的盯著那份檔案，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無墊腳將檔案摁在管家懷裡，管家下意識的接住。
那個蛇頭衝著陸無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是警告，但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陸無比了個手勢，「不用謝。」
蛇人管家的表情陰鷙，似乎想要將檔案撕碎，但並沒有那麼做。
陸無又走到一個傭人面前，笑眯眯的問：「傭人姐姐是誰呢？」
他一份檔案一份檔案的給傭人看，「這個？這個？還是這個？」
「我其實挺想知道傭人小姐姐長什麼樣的？就是現在戴著面具，都看不到了，真是件遺憾的事兒。」
傭人沒有任何反應。
陸無並沒有放棄，他觀察這個傭人的時候，比觀察管家還要仔細。
因為傭人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想要察覺出變化，要難上很多。
陸無繼續給傭人看著檔案，「這個也不是嗎？」
黑貓和白青他們都沉默的看著陸無的行為。
他們不確定，陸無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純粹的惡趣味？又或者其他？
直到，陸無翻到了一份檔案，傭人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像是陸無的錯覺。
陸無沒有接著往下翻，而是停在了這份檔案上。
檔案照片裡的是一個光頭女孩。
穿著病服，臉上有著像是為了逗誰開心擠出來的微笑。
癌症晚期，沒有頭髮應該是化療導致的。
根據檔案來看，她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不剩下多少日子了。
陸無笑了笑，「原來是這個啊。」
「傭人小姐姐很開心吧，一直纏著你，折磨你的病魔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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