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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倫城的夜晚,破舊的補鍋鋪子,昏暗的油燈光下,映照著幾張黃面孔,一共是四個人圍坐在方桌旁,桌子中心放著一盞油燈。
最先說話的是庫倫情報組副組長孫曉鐵,孫曉鐵道:“今天收到北唐城的飛鷹急信。北唐城就是以前的額爾登特城,狄先生親自給我們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拖住兩個蒙古團的出發時間,因為我們的軍隊剛到北唐城不久,十分疲勞,需要時間休整。”
在唐朝歷史上最強大的時候,額爾登特城曾是大唐的北部邊疆,所以狄雄將它更名為北唐城,這裡將是正義黨和北海公司的總部,自然不能再用蒙古名字。
情報組的另外三名成員是鐵匠高大錘、木匠田大寶、和行醫郎中丘杏林。
丘杏林道:“即將進攻北唐城的兩個團長,一個叫圖察,喜歡賭博,經常去賭場,不過最近輸光了本錢,不去了。另一個叫都魯,喜歡去有名的青樓香玉院,想把香玉院頭牌白蘭贖身,但沒錢,白蘭也看不上他。要留下這兩個人就要收買賭場、青樓的人,花一大筆錢,沒有錢怎麼辦?”
孫曉鐵道:“離開包頭前,狄先生給了卞組長一封印信,憑印信可以在庫倫城的大魁盛錢莊支取一千塊大洋,卞組長進首相府之前,把印信交給了我,所以經費不成問題。”
丘杏林回道:“那就好辦了,你趕緊把印信給我,我現在就去大魁盛拿錢,狄先生的命令還是儘早完成比較好”。
孫曉鐵也沒有意見,於是丘杏林拿了印信一溜煙的跑向大魁盛錢莊了。
見邱杏林走了,木匠田大寶又問道:“孫組長,你確定光留住這兩個蒙古團長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一支部隊的行程可不一定完全是由他們的一名長官決定的,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多做一些準備”。
孫曉鐵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田兄弟,你說的不對,外蒙的軍隊大多是兵為將有,團長以下的軍官,都是團長的心腹親信,換個新團長是指揮不動的,除非把軍官全換了,這耽誤的時間可就長了,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直接暗算那個沙俄人也不是不可以”。
高大錘道:“沙俄人防衛一向很嚴,以前有蒙古牧民妻子被沙俄人糟塌了,前去刺殺,結果失敗了,被吊死在樹幹上。”
第二天的傍晚,在庫倫軍隊的一處大帳裡,團長都魯正在喝悶酒,他這幾天相當鬱悶,一直都在惦記著當地的名妓白蘭,可惜一連去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妓院的保鏢五大三粗,個個都是熊腰虎背,這讓他不得不打消了硬闖的念頭,而且那家妓院是受到國防大臣丹比堅保護的,他也不敢用軍人的名頭恐嚇對方,偏偏自己的軍隊已經好久沒發全軍餉了,他這個團長也是窮的叮噹響。現在如果按照沙俄人制定的軍訓時間,現在仍然是軍隊訓練的時間,但都魯十分懶散,完全沒有去釋出命令的想法。前幾天他也收到上司的的指令,讓他的部隊抓緊訓練,明天就要出發去額爾登特,對於這個命令他也是置若罔聞,他可不想去額爾登特那種不毛之地,想到這裡,都魯在內心又抱怨起了自己的上司松木彥,如果不是他前段時間得罪了丹比堅,出擊的命令怎麼會落到自己頭上。
都魯對於去額爾登特的事顯得相當消極,但他也知道推脫不了了,這兩天再不出發自己的團長就幹不下去了,於是他打算再喝兩碗就去集合部隊。就在這時,一名軍人走進了他的大帳,都魯認出是自己提拔上來的親信營長孟恩,於是問道:“你小子找我有什麼事?軍餉的話就別再問了,估計這個月只會發了一半,對了,趕快去集合你的部隊吧,我們今天要出發去額爾登特了”。
孟恩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悠悠的道:“團長,去什麼額爾登特啊,有好事來了!香玉院今早派人到我們軍營來了,說白蘭姑娘指名道姓的請你晚上去拜訪她呢,聽說她一直都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