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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也是他吃掉的,江戶川亂步責無旁貸。
沒有辦法了。
江戶川亂步抿抿嘴巴,跑去水池邊仔仔細細洗手,用涼水把面板衝得冷冰冰,再拿紙巾擦乾。
他蜷縮手指,探進熱氣騰騰的杯子裡。
燙——燙死了——
江戶川亂步嘶嘶抽氣,他收回手,沾在他指腹上的水珠被冰冷的體溫一激,溫度漸漸降下來。
他一手托住被窩中少女的臉,一邊把指腹貼在她唇邊。
溫熱的水珠滋潤唇縫,睡夢中的女生眉眼舒展,張嘴啊嗚含住唇邊的手指,吮了吮。
指尖的水源寥寥無幾,她不滿地用牙齒磨了磨江戶川亂步的指腹,吐字含糊:“還要。”
杯子裡的水為什麼還沒有冷?江戶川亂步從這一刻起開始痛恨熱力學。
他指尖到指根被燙得通紅,紅痕宛如火苗蔓延,指腹烙下尖尖的牙印。
栗子的嘴唇離開他的手指,偏過臉蹭了蹭江戶川亂步的手背。
“涼涼的,喜歡。”
不涼了,江戶川亂步只感覺燙。
“亂步先生,你在做什麼?”
赤司徵十郎帶著值班醫生推門而入,一眼看見雙手捧住栗子臉頰的江戶川亂步。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與“社交距離”的定義差了十萬八千里。
赤司徵十郎的眼眸染上些許涼意。
趕到病床前的醫生打破了凝滯的空氣,江戶川亂步鬆開手後退一步,把位置讓給醫生。
“傷口有些發炎,必須重新上藥包紮。”醫生和護士把病床團團圍住,說話聲吵醒了睡不安穩的病患。
“嗯嗯嗯?”我腦子一團漿糊,一睜眼四五個醫生圍著我,俯視看來。
我好怕他們下一句是:你醒了,手術很成功。
我努力睜大眼,兩位夜間看守被醫生隔開,一左一右站著,像兩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
發燒使人智障,我腦子真轉不動了。
醫生一通操作下來,我手臂上的繃帶重新換過一次藥,僅存的左手被抓去打了吊針。
至此,雙手全軍覆沒。
人類沒有手大概也能活,只要給我一根伸進杯子裡的空氣吸管。
“水,水。”我急到哼出聲,“給孩子喝口水吧。”
亂步先生手邊正好放了一杯,似乎已經放涼了。
他聞言把水杯遞過來,我示意他看我被裹成粽子的和被扎針的兩隻手。
水杯於是遞到了我唇邊。
我就著亂步先生的手大喝兩口才覺得活過來了,腦子又能繼續轉了。
“亂步先生,你的手怎麼了?”我疑惑地問。
面板像被火苗撩過似的一片赤紅。
“沒什麼。”江戶川亂步把手背到身後,“還喝不喝?”
喝,我連忙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吞嚥進喉,乾燥的咽喉舒服不少。
喝完水我才發現自己背後出了一身汗,黑髮黏在脖頸上,溼乎乎的。
赤司徵十郎注意到我的視線,俯下身,手指輕輕撥開我側頸上的溼發。
我癢得縮了一下,向他道了聲謝。
“不用。”赤司徵十郎捻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