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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扒拉他的胳膊,“說什麼小話讓我聽聽讓我聽聽——”
吱呀。
計程車停在偵探社宿舍門口,司機一言難盡地看著後座上扭打在一起的我們:“客人,到了。”
“下車了!”江戶川亂步大聲說,開啟車門就跑。
“站住!”我追上去,“你還沒告訴我推理的對不對呢!還有失蹤的紋美的下落。說好的交換情報,可惡,你賴賬!”
黑髮綠眸的名偵探已經跑上了偵探社宿舍樓的樓梯,這裡是他的地盤,不知道有沒有針對我——同行競爭對手——的陷阱,我不能輕舉妄動,小心上當。
我不開心地在門口瞪了他好幾眼,才帶著土匪轉身離開。
時間不早,再不回家睡覺,明天早八起床又艱難了。
“亂步先生,人已經走咯。”
太宰治探頭看了眼遠處越來越小的背影,提醒躲在樓梯陰影處的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不放心地確認栗子真的不在了,才舒出一口氣,準備回家。
如果太宰治識相一點兒,就該什麼都不問。
然而沒有這種可能,太宰治的字典裡沒有“識相”兩個字,只有它的反義詞“作死”和反義詞的近義詞“搞事”。
“偵探與偵探之間的競爭,戰況意外的激烈啊。”太宰治一臉饒有興致。
“你想說什麼?”江戶川亂步沒好氣地問。
“亂步先生手背上的傷,看起來不像貓撓的。”
廢話,只要長了眼睛的人就看得出來,江戶川亂步臉上寫著這行字。
太宰治不受影響,依然笑眯眯的,不慌不忙地又說了一句。
“不過,似乎被貓舔過呢。”
玄學vs推理的第二十三天
“起來,勇敢的早八人!面對朝陽,面向希望,早八,是生命的奇蹟,是美好的綻放……”
沐浴在詩朗誦《親愛的早八人》動情的魔音下,我從被窩中咕蛹出來,抱著枕頭睡眼朦朧地打呵欠。
我關閉鬧鐘,順帶看了眼錢包餘額。
“早安,一貧如洗的我自己。”
雞蛋磕在平底鍋邊沿,黃澄澄的小太陽卷著白邊在熱油上鋪開,發出滋滋的嘣炸聲。
我擰動調料瓶稍稍撒了點鹽,握著鍋鏟給煎蛋翻面。
“冰箱裡的打折雞蛋快吃完了。”我咬開袋裝牛奶的封口,叼在嘴裡邊吸邊喝,一隻手煎蛋,一隻手翻看報紙上的超市特價日廣告。
黑鳥從敞開的窗戶縫飛進來。它不知掏了哪隻松鼠的窩,美滋滋站在窗臺上啄花生米,埋頭啜飲小碟子裡的清水。
今天的早飯是煎蛋配牛奶,午餐便當我做了三明治,臨期麵包夾煎蛋夾鹽津鳳尾魚,魚是土匪從它的海鷗朋友嘴裡搶來的。
“真是彈盡糧絕的一天呢。”我樂觀地說。
問題不大,我手裡有兩份委託,在生存的死線下我爆發的潛能連我自己都害怕。
咕嚕嚕喝完牛奶,我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巴邊的牛奶鬍子,又給土匪梳順羽毛,拎包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