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跟蹤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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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痊癒,不必擔心。”他倒了一杯熱水給我,半開玩笑道:“師父研製的創傷藥有奇效,還不會留疤,師父還是很疼我們的,在不違反谷規的情況下,我們也同家人一般。”
這不就是典型的鞭子上沾碘伏,一邊打一邊消毒嗎?
有這麼好的創傷藥為什麼荒婪不用?想到他一身的傷疤,我心裡就泛酸。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即使是不留痕跡也是實打實地受到了傷害,你師父這種程度的體罰在我那兒都算家暴了,是犯罪,情節惡劣的話是要吃牢飯的。”
花清流也真是樂觀,他也提出了一個讓他疑惑的詞:“家暴?”
“家庭暴力的簡稱,指的是家庭關係裡發生的一切暴力行為。”
應該可以這麼解釋的吧,大致上應該沒錯。
“師父也是為我們好,沒有師父就沒有現在的我,黛黛老是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的很嚴重,其實沒有那麼誇張。”
花清流這個人初見時覺得他的性格很偏激,狹隘,這次在藥王谷我對他多少還是有點改觀了,至少他對師門中人還是很和善的。
“這……本來也算是你們的家事,我這個外人不好多過問,只是覺得玄清師父的處罰方式難免有點過激,對你們的身心健康有影響。”
確實是有影響的,比如花清流睡了那麼多女孩之後不但提褲子不認,還把人家弄成了蠱奴,繼而再對疑似靳若薇卻不認靳若薇身份的我要殺要剮;再例如苡黛,張口就是有一百種方法整死我;嗯……還有一位,因為媽媽去世,就無法面對,面具一戴就十五年,又怎麼不叫焦慮障礙呢,不過最後這位雖然外表看起來最可怕,但是卻是性格缺陷最小的。
只能說一個師門教不出兩種人。
為了避免花清流覺得我對他的師父不尊重,我又補了一句:“嗯,那個,我來找你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批評玄清師父,是為了關心一下你的傷勢,再批評一下你,有這種挨罰的可能,就該早點告訴我,我頂著被雷劈的風險也得和你回來藥王谷,說什麼也不能連累你被罰啊。”
他都這體質了,還挨鞭子,他自己作死要犯谷規我管不著,但要是因為我而被罰,讓我怎麼能心安理得?
花清流討好般對我說:“知道了,下次一定告訴你。”
根據國際慣例我應該情緒激動地反問他一句:還敢有下次?
但我不會這樣問,因為他以後怎麼做怎麼活都和我沒關係,我完全不想和他有下次。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只不是靳若薇都差點被他掐死,如果他們兩個同時錯認我為十五年前的某個人,豈不是兩個人能一起直接把我撕碎?
長情的人最可怕,堅持十五年的感情經不起二次創傷。靳若薇已經是個意外,容不得再來一點意外了。
我沒有對這句話產生回應,只是對著他輕輕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識到了什麼,嘴角是上揚的,但眼裡一片頹然。
我本來是計劃重新回到蠱巢去的,從花清流房間走出來,步行了一段路,在快到蠱巢時,遠遠地就看到婉月提著一個沒有點亮的超級大燈籠腳步輕盈,匆匆忙忙地往藥王谷外面走去。
這麼晚,她去哪裡?提著燈籠卻不點亮。
“婉月!婉月!”
我連續喊了她兩聲,這個距離她完全可以聽到,她卻充耳不聞,完全不理我,頭都不帶回的一路前行,直到一腳踏進桃林。
蠱奴的聽力沒那麼差啊,平時他們不管在執行什麼命令,我喊一聲,他們也不至於呆愣到完全不理睬。
婉月有秘密?
或者說是給她下令的人有秘密,這藥王谷裡除了那幾位還有誰有資格給她下令?
雖然沒吃白桃蠱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