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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謝謝你啊。&rdo;
大天狗：&ldo;嗯，後來被農夫扒了皮掛在房樑上吊死。&rdo;
妖狐算是明白了，這小東西今天就是來找事兒的。
他扶著自己的斷了的那條腿在床上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做好，開始準備和這傢伙幹勁了。
妖狐說：&ldo;我對那隻狐狸不感興趣，我倒是對他搞上的那個女人比較感興趣，所以想問問小少爺，這背叛了丈夫的女人最後怎麼樣了？&rdo;
大天狗尷尬了一下：&ldo;這……&rdo;
他只是隨口一說的，哪裡想得了那麼細緻。
妖狐見他面露難色，繼續鍥而不捨得逼問道：&ldo;那個農夫的妻子之所以會和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搞上，八成這個農夫平日裡對她不怎麼好的吧？現在農夫又被帶了綠帽子，以後的日子是越來越艱辛了吧？&rdo;
大天狗：&ldo;也許是吧，這書裡沒寫。&rdo;
妖狐又說：&ldo;那這個女人最後到底有沒有離開農夫呢？她和那隻狐狸精亂搞的時候有沒有懷孕？要是懷了孕，那個農夫怎麼判斷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大天狗大人博學多識，能不能給小生講一講呀？&rdo;
大天狗開始有點緊張，生怕被對方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看過這個故事的事實。
妖狐顯然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開始喋喋不休起來：&ldo;既然那狐狸有本事化成人形，想必打起架來也比人厲害一些嘛，怎麼就被抓起來吊死了？&rdo;
大天狗：&ldo;……大概是每次放大招的時候突突的次數太少？&rdo;
妖狐：&ldo;……&rdo;
大天狗：&ldo;又或者那天出門的時候忘帶御魂了？&rdo;
妖狐：&ldo;……&rdo;
大天狗：&ldo;再或者那農夫家裡養了只雪女，把他凍住了？&rdo;
妖狐已經完全不想和他講話了。
他在床上探過身子，一把奪了大天狗手裡的書翻開看：&ldo;來，我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養雪女。&rdo;
然而他將那書拿過來的一瞬間，幾乎同時怔住。
書頁上儘是些古體的複雜字型，行文走句也極為晦澀，根本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看的。
妖狐將手裡的書攤開，問大天狗到：&ldo;我沒上過學，沒什麼文化，想問問小少爺這是什麼字？&rdo;
大天狗尷尬地看了一眼，迅速別開了眼，小聲道：&ldo;不知道。&rdo;
妖狐將他那些書盡數抖開，發現不管是紙書還是竹簡，都是些類似的本子，更有好幾本的書皮他甚至還記得，是這小傢伙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的。
妖狐問：&ldo;你既然連這上面的字都認不全，每天翻來覆去看什麼呢？&rdo;
大天狗呆了一下，和他對視了片刻之後，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忽然低了頭，將那些書一把搶回來，然後逃一樣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門，還不忘砰的一聲摔上門。
那那些枯燥的時間裡，他其實並沒有在看那些書。
他只是低著頭，佯裝翻著書頁，然後眼角的餘光從書頁間偷偷溢位，靜靜地望著妖狐映在地上的影子。
他起初其實並未留心，也不是刻意要去看他，只是看著那個令人討厭的傢伙被他管得嚴嚴實實的，他心裡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只是沒想到這一絲小小的得意竟然蔓延開來，無可救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