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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怔怔的看著白葬月,火光和水汽映的白葬月的臉柔和朦朧,照出她凝望自己的眼眸,裡面含著幽幽鋒芒。
翠翠呼吸一窒,只覺得心下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縣令帶著人找到這裡時,彪爺和他的手下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
這裡顯然有火油燒過的氣味和痕跡,一般人怕是早已命喪其中,縣令和捕頭衙役們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白葬月。
怕也就只有這神女大人有這能耐了。
看到瑟縮著哭泣的姑娘們,縣令和衙役捕快皆是對這幫畜生痛恨不已,即使這幫畜生已經昏過去了,也恨恨的踢了幾腳才稍稍解氣。
縣令上前對著白葬月感激的拱手:“阿月姑娘,多虧了你,我們才能一鍋端了這些畜生!”
縣令說著,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還窩在白葬月懷裡的翠翠,翠翠身子一震,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衣裳被扯破後無法蔽體令她難堪,她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白葬月忽然抱著她轉了個身,濃濃的清甜香包裹而來,翠翠驚愕的看見她竟是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裹在了她身上。
白葬月一手按住翠翠的頭,轉頭淡淡的對縣令說道:
“勞煩大人找些女子的衣服和帷帽來。”
白葬月沒有說的很直白,縣令會意,立刻著人去備。
捕頭讓手底下弟兄將暈過去的彪爺一眾人帶回衙門後,看了看蜷縮在一起的姑娘們,不禁嘆息一聲。
這些女子可真是可憐人,發生這樣的事,要她們如何見人如何活下去?
接下來這一天,沸沸揚揚的傳著一件事。
鎮上最大的那個賭坊被查封了!
賭坊老闆彪爺也就是陳德彪,買賣女子,囚禁虐待牟取暴利,手底下的幫兇也悉數落網。
緊接著鎮上好些富商也被縣令抓起來了,原來他們背地裡也在幹見不得人的事。和賭坊老闆勾結狼狽為奸的惡行也傳了開來,一時間人人唾棄。
而其中,白阿月女扮男裝深入賭場,配合縣令將這些罪犯繩之以法為民除害的事也迅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週迴是在家中被捕快拘捕的,當白葬月抱著翠翠出現的時候,週迴還在花言巧語的哄騙周蘭。
週迴假惺惺的說:“姐別哭了,天塌下來還有我呢!”
“你這個畜生!”
翠翠沙啞憤恨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週迴和周蘭皆是一愣不可置信看向門口。
翠翠裹著白色的外袍,靠在白葬月的懷中,白葬月一副男子裝扮,神情冷漠。而翠翠的臉高高腫起,五指印分外醒目,臉上該有乾涸的淚痕和血痕,此時氣的顫抖著一雙發白起皮的唇,悲憤怨恨的盯著週迴。
而後白葬月身後的捕快也隨之進來,
“奉縣令大人之命,我等前來抓捕週迴!”
週迴大驚失色:“你們憑什麼抓我!”
周蘭此時也護在了週迴身前:“對啊!無緣無故憑什麼抓我弟弟!”
當聽到捕快說是週迴將翠翠以十兩銀子賣給賭坊老闆的時候,周蘭頓時覺得天塌了。
官差不可能騙人,周蘭哭著上去捶打週迴:“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你……”
“我們要帶他去覆命,勞煩讓一讓!”
被捕快阻攔後,周蘭無力的跌坐在地。
周蘭抬頭看向翠翠涕泗橫流,她哆嗦著唇:
“娘對不起你啊!是我慣壞了他……我真沒想到啊!他竟然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翠翠流著淚,咬著嘴唇閉著眼扭過了頭去。
白葬月將她送到了家就要離去,翠翠卻緊張的抓住她的衣袖,白葬月蹙眉,看到了翠翠驚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