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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瓏,真龍!
少女的話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那震撼心裡久久不能平息。
“原來如此,這琉璃夫人真是個有遠大胸襟而又玲瓏的人物。”許柏林對女攝政王的事蹟早有耳聞,只覺得感嘆而又折服。
那些挑選的女眷小姐開始把她們所知的拿來議論起琉璃夫人來,門外站了片刻的白葬月看著那神采奕奕的少女,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出宮的時候遇到了前來尋她的離琰,離琰因為擅自行動主動請罪,白葬月並沒有責備,而是讓他隨她一起去街上走走,突然聽到有人討論珍瓏閣她才突然想起,許久沒去過的珍瓏閣。
下了馬車,早以面紗遮面,還未及進去,就聽到少女說,更是琉璃夫人對太上皇的期望。她頓足沒有進去,接著就是少女說,珍瓏,真龍!
是啊,珍瓏,真龍...她當初就是這樣隱喻對他的期望的,希望能夠成功讓他成為真龍天子,他也鬥志昂揚的發誓一定會的。
“這位小姐倒是理解的透徹...”白葬月踏進珍瓏閣,一時間在場人人都安靜了。
她背光而來,肩若削成,腰如約素。雲鬢峨峨,青螺眉黛染輕煙,那眉尖處卻是挑上了一絲冷清。那身旁魁梧的護衛,雖看著久經風霜鬢邊發白,但那警惕冷漠的姿態,銳利的如同一把殺器。
“你是...”黃夜蓉和李樂真只覺得很是眼熟就好像最近在哪見過,許柏林當時未在,更是不識。
“您..您!”掌櫃的只愣了一秒,接著紅了眼眶,上前就跪在了白葬月身前。
幾人一聲驚呼。
“掌櫃?!”
“老奴見過琉璃夫人!”掌櫃激動的一度有些哽咽。
琉璃夫人?!
李樂真和黃夜蓉終於想起來了,是了,怪不得這周身的氣度即使戴著面紗也掩藏不住的美麗,原來是她!
“快些起來吧,許多年不見,小柳兒你也兒孫滿堂了吧。”白葬月難得的露出柔情的一面。
掌櫃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後又噙著淚花顫抖著聲音:“老奴都已經快要年過半百了,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您...”
“身體為重,別激動,到樓上廂房去吧。”白葬月看著他已鶴髮叢生的臉,那往昔和姬玉冉東奔西走的日子彷彿就在昨天,只是如今皆已物是人非。
那些女眷小姐們一聽見到的就是琉璃夫人擁擠著推推搡搡就要過來,離琰長劍出鞘,銳利的眼神一掃殺氣騰騰的冷聲道:“閒雜人等退下!”
“啊!這人怎麼這樣!”那些女眷小姐們不滿的抱怨卻是誰也不敢上前半分了。
“小柳兒,到樓上廂房說吧。”白葬月並沒有被剛剛的事影響心情。
掌櫃的忙喜的招手:“阿貴,這邊交給你們了!”
那夥計應聲過來,利索的招呼開了。
“請!”掌櫃恭敬的福了福身。
李樂真和黃夜蓉三人似乎還沒回過神來,愣愣的不知所措。
“你們也來吧。”
經過她們時,白葬月作出了邀請。
幾人受寵若驚,忙跟上前面的人兒。
廂房極為雅緻,暗紫紅色的木架子櫃,白色蘭花繪的瓷瓶。繞過雕花墨竹屏風,一張金絲菊紋木桌上放置著一整套精美的荷雕茶具。
牆上掛的是一幅出遊圖,一片春意枝頭鬧,樹下歇息著一匹馬兒,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背手望著那旭日東昇。整幅畫簡潔的沒有多餘的風景和色彩卻又令人感覺大氣磅礴。
剛入座,許柏林就被這畫所吸引了。
那畫像下的落款是白葬月,也就是琉璃夫人所畫,那就是說著畫上的人是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