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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注意到呢?——她正低頭自責——俊的車超過她的車,向晨曦微露的另一方向的市郊急馳而去。
蕙與怡漫步在江濱大道上。
常青的榕樹在春雨的滋潤下正以它婆娑的濃蔭迎接盛夏的來臨。綠蔭濃濃的芒果,闊寬的葉子閃著生命的靈光,襯托著一穗穗黃茸茸的花序,極顯其黃金般的富態。
怡,雙眉緊鎖,眉心的皺紋彷彿灌了鉛,怎麼也打不開。低低垂下頭的下巴就要頂著高挺的胸部。纖細的手指撥弄著長長髮辮的末梢,一朵黑菊開而合,合而開,像撩亂了的情愫無端地反覆地撞擊著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蕙,一手扶著怡的腰肢,一手撫著怡的前胸,紅潤的腮輕擦著怡的淚痕沾溼的粉臉。還不時地稍轉容顏,吻一下怡微微發顫的塗著泛彩口紅的唇。
儘管蕙盡情撩撥,怡終不為所動。她的心已經被擊碎,再也不能激起性感的浪花,像一朵帶雨芙蓉,別樣的嬌羞。怡含羞垂淚臨風玉立,更像那梨花帶雨三春雪,玉荷迎露一晨霜。
“小妹子,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吧。還有那位英俊的紳士總經理正在排隊等候呢。”蕙別有用心地提議。
“你這不是逼良為娼嗎。那個總經理再英俊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你讓我當二奶呀,還是當第三者?你還自稱是我的姐姐呢,有這樣的姐姐嗎?”怡這時才道出了她坤跟若即若離的原因。
“好呀,就按你這麼說,排除了這個總經理,難道世上也只有俊這麼一個好男人麼?”蕙不捨不棄地說。
“我欠俊太多了,我……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呢……”怡真情懺悔。
“你是欠了俊的情,欠他救過你父母的命的情。但是你也把你最美好的貞操獻給了他……”蕙欲探虛實。
“你胡說什麼?俊雖然是我的初戀,但他除了深情地愛我,從來就不肯越過雷池一步……我也曾主動地要把貞操獻給他,要讓他放心,讓我到祿福去……可他就是要我……他的熱吻,我是終身難忘的……他……”怡自證清白,還稍帶著稱讚俊的純潔情懷。
“別他、他的了。裝什麼淑女,坤的金屋藏嬌,在整個祿福集團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既戀今日,何必當初?”蕙直捅怡的痛處,要揭開她的偽裝。
“呸、呸、呸!什麼金屋藏嬌,我才不會做對不起自己,對不起俊的事呢!那謠傳一定也有你的份,你這個小妮子!當初你拉著我去,你不安好心,不懷好意的策劃就是要利用我!你竟然這麼鍾情於他,你自己為什麼不去住那金屋呢?”怡真的生氣了,她把心中對蕙的不滿一股腦兒地暴出來。
“你真是撿了便宜還賣乖!是誰哭著鼻子求我的?現在住上金屋子,就過河拆橋啦!要不是你長得像仙女一般,坤怎麼會看上你呢?我就是因為沒有你這樣沉魚落雁的容貌,才只好整日面對五英寸素屏,點斷手指頭敲那的的嗒嗒的“木魚”,念那沒完沒了的經喲!我要是有羞花閉月的容貌早就跟總經理同床共枕了。還輪得到你麼?!”蕙不知羞恥地自動地揭開了自己的真面目。
“你還真坦白,你跟坤上過床吧……”怡也來個直掏黃龍,著著實實地報復一下。
怡還要說下去,蕙一轉臉就用紅唇把怡的嘴封住了。她的手伸進怡的前胸輕輕地摩挲起來。
怡終於咯、咯、咯地笑了。鉛鑄的臉異彩大放!
怡和蕙在大專裡就有過同性的愛戀,只是沒有那麼深,沒有達到不能自拔的程度,所以兩人之間可以無話不談。
怡笑過之後,俯在蕙的耳邊悄悄地問:“親愛的姐姐,你跟坤有過……”
蕙仰頭大笑,熱辣辣地:“你記得杜甫的《春夜喜雨》麼?'花重錦官城'的前一句。’你去解讀吧!”
怡擁過蕙,吻住她那發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