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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你是不是發覺了什麼?”
俊心知肚明,分析說:“招女的是取貌,要的是小蜜。你的貎是超標的,但你不對口你就不願屈就,所以我們可能還要多跑幾個來回。”
“那麼收男的收男的?”怡追問。
俊繼續分析:“收男的是求才,但有時也會看走眼以貌量才。,特別是負責招聘的人是女的。因此我就像一片雲,遮住了你太陽的光豔。”
怡佩服俊精闢的分析,對他的洞察力深感不安。因為俊太瞭解她了,她感到今後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一閃而過的念頭也無法躲開他的審查。
怡有點戰戰兢兢地說:“是呀,你看到有好幾個單位都向著你,儘管你沒有投簡歷,他們卻頻頻向你伸出橄欖枝。你真有些炙手可熱呢,讓我好妒忌喲!”
怡說的像是一句玩笑話,卻讓俊深感不安。怡過份的自尊心,虛榮心都讓他擔心。因為自尊,她會失去冷靜,因為虛榮,她會忘了自律。但俊深知“人無完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的道理。對怡,俊採取的是揚長避短的態度。
在陪伴怡應聘的過程中,俊發現怡在投放簡歷的時候大部分是“高就”。之所以他不以制止或勸說,是因為俊認為“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的。
為了自己這片“雲”不再遮蔽怡這顆太陽的光芒,於是俊對怡說:“以後我就不陪你了,一來我要集中一段時間備課,二來我在場,常常讓你喪失了自主權。不過我會天天要你彙報工作進展的情況喲。”
也像一句玩笑話,這亦讓怡倍感不安。俊過份的體諒和寬容使她擔心。因為怡知道任何人的體諒和寬容總是有極限的,而她自己卻帶有幾分任性與傲慢,一旦越過極限,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怡的自知之明讓她的行為有了點收斂。在投簡歷的時候,她除了投對口的職位外,還注意到薪酬的標準。
有好幾天,俊沒有陪怡去應聘,先是每晚相約在海藍藍的時候都能聽到怡的“彙報”,儘管都是“另請高就”,但見了面總感到寬慰。
又有好幾天,俊約不到怡,當然也聽不到她的“彙報”。一種不祥加失落的感覺由然而生。
俊再也呆不住了,在約不到怡的情況下,他採取了斷然的措施。俊不事先打招呼,來到了怡的家。
一進門,一股中藥味撲面而來。
怡聽見俊的招呼聲,從廚房端著湯藥出來了。她和俊一起走進了父母親的臥室。
房間裡的情景讓俊驚呆了。怡的父母雙雙倚靠在床的高背上,墊著被子,痛苦地喘著氣。雙眉緊蹙,雙手緊按著前胸,像使勁地要把那汙氣壓下去。怡告訴俊,父母都得了肺炎,接連發燒。已經好幾天了,她都輪流著送他們到醫院去。由於西藥貴得嚇人,他們就改吃中藥。經過幾天的治療,效果並不十分明顯。
俊堅持要送兩位老人去住院。但怡和父母都不肯。俊知道箇中的緣由,但他並不挑明。俊只是說要送他們到中西醫結合的醫院診療,可一進醫院,他就要求醫生安排住院,並且交了住院費。
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他們也只得住下來。但那份情,卻讓怡的一家人像負著債。特別是守著矜持的怡,她感到自己只能以身相許了。
長長的三個月,怡才脫出身來。可是許多招聘機會全都失之交臂了。
俊安慰怡:“機會有的是,找工作也是要靠緣分的。只要你跟某家公司有緣,那機會就會等著你。”
怡已經習慣了俊的“慷慨解囊”,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非他莫屬”了。就像一家人一樣,什麼都讓俊“埋單”。不過怡又犯了程式式的錯誤,因為俊還沒有發出求婚的訊號,他現在只是朋友間的資助,並沒有以此換取怡的愛情。怡“以身抵債”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