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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瑞,從面板病防治院拿到了安全報告。心,一下子釋放了追悔時對詠的歉意。我又回到了“追”的軌道。
所謂的我的乾女兒,梅給我來了電話:“姑媽,乾媽我在你樓下花園裡等你。”
接到電話,我的心立刻翻騰起來。這“女兒”姑媽、乾媽的叫,顯然她是在充當劍的聯絡員。她是要逼著我回歸到“追情”的軌道上去。這“女兒”,詠是不承認的,如果我被她逼回到“追情”的軌道,那不是再一次對詠造成更大的傷害嗎?
此時此刻,我心亂如麻。
梅今天穿著粉色的吊帶連衣裙,半個乳峰分列在乳溝兩側,毫無顧惜地招搖著。那鏤空綁帶超高高跟鞋把她襯得亭亭玉立。見我來到她的面前,她把長長的髮辮往身後一?就張開雙臂撲到我的懷裡又緊緊地抱住我。我立時感覺胸前有一股熱流浸溼了內衣。我輕拍梅的後背,含情脈脈地:“梅,別哭,坐下來說話。”梅破涕為笑,兩個笑靨深深地在兩頰出現。
梅和我在花園的石桌邊石凳上坐下。梅發覺自己圓鼓鼓的雙峰從吊帶三角片片裡跳出來,連忙提了提吊帶,並從小挎包裡拿出一條透明的紗巾披在肩上。總算把半裸的前胸朦朧起來。
我和梅正要交談,劍的矮胖得像肉球的妻子從花叢中走出來,笑吟吟地也在石凳上坐下來。“肉球”哭喪的臉上明顯地帶著淚痕。她強作歡顏說:“姐姐,好麼?姐夫沒有……”“肉球”的話還沒說完,發現梅正向她使眼色,連忙收住了還沒說出的半句話。
梅接過話頭:“鞋店正常經營,最近有新的生產廠家加入,許多新款式鞋很暢銷。就是人手不夠。”
“肉球”也接過梅的話頭:“劍考慮新招一個女營業員。有個女孩比梅還年輕,來應聘時提出的條件是要提供住處,住在店裡也可以。”
梅插話:“是個大學生,她是兼職的,工資要求不高,但要提供住宿。”
我覺得這母女的話不對頭。大學生兼了職白天不要上課,有宿舍不住住店裡打地鋪?工資不高是多少?現在關於女大學生的謠傳很多,是不是劍的新套路?我不想戳破,因為我知道這是劍給我下的套,要麼我去鞋店仍然像過去一樣去享受原來享受過的樂趣,要不他有比我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頂替我的角色,而且還要詠這個股東出費用。
看到我猶疑的神態,梅掛上我的肩膀臉貼上我的臉嬌媚地說:“姑媽、乾媽、媽,還是你去吧!你業務熟悉,人緣好,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用三聲不同稱呼的呼叫,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已經把梅的心曲明白無誤地表達出來了。可她還意猶未盡又附在我耳邊說了兩個字“情敵”。
我的心不由一顫!
自從歸家以來,詠跟我依然分居兩室,從沒得到他的溫存。只要一躺下那驚心動魄的性虐情景立刻重現心頭。我無法容忍詠的性冷漠,我的性慾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追情”的行為。我對家的信念動搖了。
我故作姿態在梅的臉頰上輕輕地拍拍說:“羞不羞,一個小女孩講什麼情敵?”
梅撲哧一笑,妖媚地又附在我耳邊悄悄地說:“我才不是小女孩呢,鬥倒過好幾個情敵呢!只是一個男朋友也沒保住!”接著她兩手一攤做出無可奈何花落去的神態。
我覺得這小女孩真可憐,又一想我又覺得在這個無辜的小女孩面前,我有什麼資格去可憐她呢?難道我不是劍的玩物,不是劍的獵物麼?一剎那間紅暈遮住了不知羞恥的臉。
大概需要繞過的場面都繞過了,梅直入正題:“乾媽、媽,你還是回店去吧。我爸也是想恢復到原來的……”
我知道她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就是這後半句話把我的思路又牽回“追情”的軌道上。我猶豫了。詠監視著我上面板病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