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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肉食。只要她開啟盆盆罐罐,那香氣就飄到對門的我的男生寢室來,那才叫垂涎三尺呢。蕙當然捨得“慷慨解襄”的,但“僧多粥少”怎麼能經得起見人“分一瓢飲”呢,自然大夥兒也就成了“只恨僧人飯後鐘”的呂蒙正了。再說我們也不願意讓蕙跟我們一起受苦啊,怎麼忍心去分“一瓢飲”呢,還是長作僧人少做“生”吧。
可是每當眾“僧”託缽而去時,蕙又會回到我的宿舍把一小包牛肉乾油肉鬆塞在我衣袋裡。那時的我羞紅了臉,因為婉拒不成,接受則羞!而此時的蕙也會一抹紅暈掠過臉龐,甜甜地對我笑笑,走出宿舍去。
菜只要有油,就很有營養,所以大家也不講究。只是飯難裹腹卻是個大問題。場部只得作出果斷的決定,把新收下的番薯作了補貼。我們是冒很大風險的,這是私分“國庫”呀。可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只要我當權,決不能讓同事和學生餓肚子的。我下令按每人一天一斤配額留下紅薯。
作為班級輔導員的蕙對我的決定既歡喜又擔心。喜的是她的學生伙食標準差強人意,擔心的是校部發覺這種違規操作,作為農場小頭頭的我就要負起私分“公糧”的罪責。
蕙的擔心是有理由的,那時動亂初定,本是副教授的我正戴罪立功呢,怎可不思悔改呢?還保留著“造反派”行事風格呢!
“分就分了,只要有“糧”上交就行了,誰知道今年收了多少糧呢?”我怕蕙為我擔心就這樣寬慰她。
蕙是系裡留校的畢業生,她沒有進過我授課的課堂,只能算半個我的學生。但經過在農場裡的密切配合,估計她對我的為人有了比較深的瞭解。年輕人在一起耳鬢廝磨必然會擦出火花,於是我倆之間就卿卿我我趕來了。
可能是校部的頭頭們也嚐到了“飯不裹腹”難受,所以接到告密者的告密以後也遮一眼閉一眼,並沒有興師問罪。我才安然處之了。
大事挺過,我又遇到了自己的難題。我有胃病,這病就忌吃地瓜的,一吃就吐酸,接著就大疼一場。
自從吃地瓜第一餐,蕙看到我疼得大汗淋漓起,她的飯罐就成了我的飯罐。開飯鐘響前,她已經把她的飯全裝進的我罐中,而她呢,拿走我吃的地瓜份,坐在飯桌上吃得“津津有味”。那時我真服了她,她怎麼就能“買”通廚房的輪值生而提前進入食堂呢?
本是我們倆的“私相授受”與他人無關的事,卻在農場裡掀起小小的風波。“你個小頭頭怎麼就能專吃大米飯,不吃地瓜呢?”“你鬧特權麼!”這,叫我怎麼解釋呢,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心辦好事,卻給我惹出禍來的蕙也目瞪口呆了。但畢竟她是個聰明絕頂的姑娘,她改變了方式。吃飯的時候,她就坐到我身旁,快速度地把我面前的地瓜全吃光了,然後把飯罐子一推,端著自己那份地瓜走了。
我怎麼也說服不了蕙,即使流言四起,她也“我自巋然不動”。每當我勸她不要這樣,她卻笑吟吟地說:“地瓜是土人參,你是沒福氣,看我吃了地瓜不是長得又胖又壯了嗎?”
真的,也許是蕙適應吃地瓜吧。她真的胖了。
人們一定會問,這樣心心相印的兩個年輕人怎麼沒有走到一起呢?
我只能“盡在不言中”,無可奉告!
……
本就帶著疑惑擔心和進入古寺的,在老殿裡一轉疑惑和擔心就更加重了……
我還是尋我們的古松吧!
按方位,古松應該在離舊殿的大門兩三丈的地方,可是那地方已經蓋了新大殿了,是不是為了蓋新大殿而把它砍了呢?還是疑惑和擔心,還是疑惑和擔心……
我從大殿的後門進,前門出,找不到古松的蹤影。問了幾個剛剛下課的僧人,他們都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