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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雲轉身正要走,那個裸體中年婦女——綺雲的母親蕭芳——冷冷地說:“綺康作孽還不夠嗎,還要你這樣一個幫兇?她是什麼人,你為什麼這樣對待她?”
綺雲也不搭理,徑自走了。
三天過了,還是那四個女傭把意識模糊的白鷺解開,從機械椅上搬下來,扔在地毯上,走了。
蕭芳把白鷺扶到一張沙發上,輕聲地問:“姑娘,你是誰?綺雲為什麼把你抓到這裡來?”
喝了水,白鷺漸漸恢復了意識,但餓了三天的她,虛弱得很……
白鷺猶疑不定:“你是?”
中年婦女沉靜地解釋:“我是這家名義上的女主人。我叫蕭芳,綺雲是我的親生女兒。說來話長,如果你安下心來,我會把我的一切和這裡的一切都告訴你。現在當務之急是你的身體。你先來個‘既來之,則安之’,慢慢跟他們鬥!”
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白鷺的心思與赤裸的身軀一樣也無遮無蓋的。她心灰意冷地仰臥在沙發邊的地毯上,她知道只有蕭芳享有一張展示裸體的床,其他人都只能隨意地或倚或靠或仰或俯在地板上。
這一夜,白鷺怎麼也睡不覺,雖然在柳城,三姐妹也曾經這樣赤裸地並排躺著,但那是她們的嬌豔與自豪。想不到如今成了囚徒,而且是被自己曾經愛過的人騙進囚籠的。她不甘心啊,這個世道怎麼這麼不公平!
即使是大風大浪也有平息的時候,心潮起伏過後是一時難以言狀的平靜。白鷺細細分析了目前的境遇,她肯定韋奇的處境也不樂觀,他也是在被人控制之中。當務之急是怎樣才能與外界取得聯絡,特別是能跟凌雲聯絡上。因為她信賴凌雲,最近的交往,使她認定凌雲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看來要對外聯絡,恐怕只有依靠蕭芳了。
蕭芳同情白鷺的遭遇。她告訴白鷺要堅強,她還用自己的經歷來證明,只有鬥爭,才是對自己最有效的保護,任何輕生的念頭都是軟弱的表現。
蕭芳對白鷺說:“你那些冤家對頭就是希望你放棄鬥爭,他們要看的就是軟弱者跪下來求饒,那樣他們才開心。弱者不讓強者開心,就是勝利!”
蕭芳告訴白鷺,她已經暗中安排可靠的人通知她的兒子綺天。她還告訴白鷺,她的兒子跟他的妹妹綺雲完全不一樣,他是個男子漢。他正在為她的解放籌備著一場官司。
書房裡,綺康坐在他那張寬大無比的軟皮椅上,手上的雪茄縷縷輕煙繞著圈子升騰著。他是那樣的端莊嚴肅,儼然是一位威嚴的長者,神聖不可侵犯。
綺康對面的圈椅上坐著神色頹廢,無精打采的韋奇。
神采風揚的綺雲坐在韋奇對面的沙發椅上,嘴裡也叼著一支雪茄。
書房裡的氣勢就像是即將開庭的法庭,沒有半丁點兒家庭的氣氛。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綺康本來就是個封建奴隸主,在綺府他就是土皇帝。在這裡甚至連法庭上的民主標榜都沒有!
綺康把雪茄放在菸灰缸上,提起小巧玲瓏的紫砂茶壺,品了一口,清了清喉,平淡地說:“咳、咳,韋奇,你把花都的股份交待清楚。那不過是一點兒錢,說清楚了就算了。總公司將來還不是你們的嗎?為什麼要為這一點錢搞得家神不寧呢?”
韋奇這時才抬起頭,已經好幾天沒刮鬍子了,灰頭土臉地說:“爸,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花都是黃鶯和白鷺的,我只是把自己的積累投了一點。”
綺雲怒目圓睜,氣氣咧咧地:“胡說!律師樓的檔案明明寫著誰跟你正式結婚誰就擁有花都的全部股份。這不是說明所有的股份都是你的嗎?”
韋奇也不示弱,錚錚如鐵地辯說:“有個檔案是這麼寫的,但還有一個檔案寫的是所有的股份都是我的妻子黃鶯的!那是為了把錢傑排除在外。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