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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雖然應下了此事,也有懷疑的人,但是證據卻不太好找,所以從養心殿一回來便叫湘語馬上去翠微宮盯著富察云溪,有什麼異動直接來回稟。
青竹這時輕敲了敲房門,進來附在俞初身邊道:“小主,韓盈那邊出了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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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殿。
富察云溪雖逃過了早上侍衛的搜查,安心了些許,但她見皇上大有徹查的架勢,所以還是有些不放心。
“楹春。”富察云溪看向身旁的楹春,語氣不耐:“你怎麼辦的差事,那東西怎麼能埋的那麼明顯?”
“小主,奴婢冤枉啊。”說著,楹春便跪在她腳邊哭起來。
“小聲些。生怕別人聽不見嗎?”富察云溪聲音低沉且兇狠,嚇得楹春趕緊收了哭聲。
“小主,奴婢雖是趁著夜色去埋的,但事關重大,奴婢不敢疏忽至此。當時奴婢特意照著原樣鋪的土。若說那位置的土,顏色與旁邊有些不同,奴婢也認了,但絕不會是如萱嬪發現時候那般隆起的土堆。”
富察云溪聽著楹春的話,也覺得她不會犯這樣的錯,難不成被發現了,叫人故意為之?那發覺的人,是晏婉芙還是俞初?
“你確定把東西處理乾淨了?”
“奴婢不敢疏忽大意。”楹春沒再多說什麼,但她不敢告訴富察云溪,自己將小主給的裝符紙的香囊私自留了下來,換成了自己繡的香囊。不過楹春覺得,布料越普通越不容易查到自己這,所以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那就好。萱嬪她們即便有所猜測也沒證據,皇上那邊,侍衛都搜過一次了,再搜一次也是一樣的結果。最後愛找誰去頂罪便找誰去,只要別跟咱們扯上關係就是。你記著,從現在開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也不要去攀咬別人。”
富察云溪想著她攀咬傅識禮的時候險些惹火上身,便收了心思。
“是,奴婢謹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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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聽青竹仔細說了韓盈那邊的事。隔壁鋪子那個掌櫃見韓盈幾次三番拒絕自己,周圍有些知情的人難免背地裡對這掌櫃指指點點。這人面子上掛不住,又知道韓盈之前嫁過人,丈夫聽說是死了,便開始造謠說自己找算命先生批過韓盈的命格,是剋夫命,是自己不要她的。
“小主,你說這人心怎麼壞成這樣?那個掌櫃這般亂說已是很叫人不齒了,居然周圍的商鋪掌櫃夥計的也都拿此事作為談資,甚至當著韓盈的面議論。”
青竹從小在公主府訓練,俞初到公主府之後,青竹便一直跟在她身邊。不論是公主府,還是俞初的家事,都不會有人輕易敢議論。所以青竹還是頭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什麼叫‘空穴來風’。不過是知道韓盈嫁過人,便如此以訛傳訛,也不知道韓盈聽了那些話會不會想不開。
“其實百姓們和宮裡的這些人有什麼分別,不都是將自己手裡的訊息,依著自己的需要,添油加醋地傳出去。如此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那訊息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子。人心大抵如此。”
俞初這話屬實寬慰不到青竹,可青竹也知道眼下並不是自己感慨的時候。
“小主,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太后既然要俞初幫襯著些,這樣的委屈自然不能讓韓盈受著。
“容我想想。”俞初不能用自己或是俞家的身份替韓盈出面,否則被有心之人知道,便會說俞家對皇上的聖旨置若罔聞,對謀逆之人施以援手。到時候即便皇上知道自己是為太后辦事,也會懲處俞家堵住悠悠之口。
“去查查那掌櫃的有沒有什麼錯漏之處,然後將證據交給韓盈。別驚動了人,也別叫韓盈發覺是咱們的人。”俞初不可能幫韓盈一輩子,最好的辦法,便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