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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千渝道:“我糊塗了。這機關按照五行生剋而建造,木、火、土、金的機關都有了,水的機關原來在這裡。”
我焦急地說道:“你現在就別上課了,趕緊想辦法吧。”
我們緊張地四下張望,此時外面的亮光透入井中,驅散了些許黑暗。呂千渝眼神突然一亮,她瞥見斜上方有一個看似特殊的符號。只因角度刁鑽,難以看清全貌。她柳眉輕皺,隨即施展縮骨功,身姿靈動如燕,仿若變魔術般從那逼仄的空間脫身而出,往旁邊站定後仔細觀察,原來是一幅圖畫。
我見狀不禁打趣道:“你有這本事剛才怎麼不施展?非要和我擠到一起。”
“我冷,擠一擠暖和。”呂千渝道。
接著她全神貫注於那神秘符號,片刻後喃喃自語:“這圖畫看不懂。不是道教的,是佛教圖畫麼?”
我此時也能略略轉身,努力回頭看了看。那兩個比較大的球一黑一白,它們之間似有引力互相拉扯,然後有一個小得多的球,這個小球的位置很特別。它和那兩個球能夠組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就像一個正三角形的三個頂點一樣。而且還有一個小球在這個大球的對稱位置,也能和它們組成等邊三角形。這兩個小天體的位置相對比較穩定,就好像它們找到了一個在兩個大球引力拉扯下的平衡位置,好像會跟著兩個大天體一起運動,一直保持這個等邊三角形的形狀。我無奈地說:“不知道。”又問,“這不是道教的太極圖?怎麼見得是佛教圖畫?”
她微微眯眼,解釋道:“我一開始也以為的道教的但仔細辨別不是,應該是佛教的。”接著她又略帶責備地問我,“你不是在少林寺待過麼?怎麼會不懂?”
我苦笑著回答:“我每天在少林寺除了練武,就是表演還有和遊客合影。沒念過經書,哪能知曉這些佛教深意。”
呂千渝輕哼了一聲,又將目光投向那神秘符號,試圖從中找尋出能助我們逃離這水困井底困境的線索,而我也收起嬉笑之色,與她一同在這冰冷且水位漸漲的井底,思索著這佛教圖案背後隱藏的秘密,期望它能成為我們絕境求生的關鍵。
呂千渝眉頭緊皺,眼神在那“佛教”圖畫上不斷遊移,試圖從記憶裡翻找出與之相關的隻言片語。“這個圖案定有深意,或許與這機關的破解息息相關。”她喃喃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與期待。
我也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曾在少林寺聽聞的零散傳說,哪怕只是一點蛛絲馬跡也好。“會不會這四個球是關鍵?也許觸動這圖畫中的球就能停止水位上升。”我提出自己的猜測。
呂千渝微微點頭,卻又搖搖頭:“可這只是猜測,毫無依據。我們不能盲目行事,萬一觸發其他機關可就糟了。”此時,井水已漫過小腿,寒冷刺骨的感覺愈發強烈,讓我們的行動也變得遲緩起來。
我們圍繞著圖畫嘗試了各種方法,一會兒輕推周圍的磚石,一會兒試圖在水中探尋機關的觸發點。我甚至側躺著潛入水下,在冰冷的井水中摸索著,可除了溼冷與黑暗,一無所獲。呂千渝則在水面上方,仔細觀察著圖畫與井壁在水中的投影,期望能發現隱藏的線索。
“這樣下去不行,水位還在漲。”我浮出水面,大口喘著粗氣,寒冷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呂千渝的臉色也愈發蒼白,她咬著嘴唇說:“我們可能遺漏了什麼重要細節,再重新看看那圖畫。”
我們再次將目光聚焦在畫面上,可無論怎麼研究,都找不出新的頭緒。井水依舊無情地上漲,很快就到了膝蓋的位置,狹小的井底空間被壓縮得更小,危險的氣息如實質般籠罩著我們,似乎在一點點吞噬我們求生的希望。
呂千渝憑藉著自己的知識儲備,開始在腦海中飛速梳理自己所掌握的各類幾何、數學知識以及傳統五行、八卦理論,試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