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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院子,我們依照之前的經驗左躲右閃,巧妙避開諸多機關,一路奔至牆下。我迅速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奮力朝著牆頭拋去,那繩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朝著牆沿飛去。然而,就在繩索即將搭到牆頭的瞬間,只聽得“咔嚓”一聲輕響,牆垛處突然彈出一排鋒利的刀刃,如同一把把銀色的月牙,寒光閃爍間,繩索瞬間被切斷,斷成數截的繩索飄落回地面。與此同時,牆縫之中噴射出一股強勁的氣流,夾雜著細碎的沙石,撲面而來,令人難以睜眼,彷彿在警告我們莫要再做徒勞的嘗試。
繩索被斷後,我們無奈只能轉身朝著院門方向跑去,可剛靠近,便發現院門處王睿圖帶領著侍衛早已嚴陣以待。他們呈扇形散開,截斷了我們的去路,還沒等我們有所反應,院外的敵人便開始放箭,箭矢如雨點般落下。前有堵截,後有箭雨,我們只能在院裡四處周旋,憑藉著對院子裡機關的瞭解與敵人展開迂迴戰鬥。
就在這危急時刻,許天策的聲音仿若穿越虛空,清晰地在我們耳畔響起:“速往坤北方向!”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我們二人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改變路線,朝著坤北方向疾馳而去。
腳下的磚石因我們的急速奔跑而微微震顫,身後是尚未停歇的機關咔咔作響,彷彿是惡魔不甘的怒吼。
王同權見狀,大喝一聲:“攔住他們!” 侍衛們紛紛拔刀,朝我們追來。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與靠近的侍衛展開搏鬥,為呂千渝開闢出一條道路。呂千渝則利用她的敏捷身手,在侍衛的縫隙間穿梭。
然而,院外援助的敵人也進來向我們射箭,箭矢如雨點般落下。我們既要躲避箭矢、機關,又要衝破侍衛的阻攔,形勢萬分危急。呂千渝喊道:“我們得藉助院子裡的地形和機關來阻擋他們!” 她一邊跑,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突然眼睛一亮,朝著一處有機關陷阱的地方跑去。
我緊跟其後,我們來到了之前觸發過刺針機關的牆壁附近。呂千渝在牆壁上迅速操作了幾下,原本停止的刺針機關再次啟動,朝著追兵射去。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侍衛們陣腳大亂,紛紛躲避。
周旋之際,我們一路拼殺,逐漸靠近坤北方向。此地已是約定的接應之處,我和呂千渝衝牆外,齊聲高喊:“許七哥,我們到了!”
院外的許天策、蘇沐等人迅速響應。他們雙手奮力一揮,將一根由鐵線盤成的繩索從牆外擲來。直直地落入院中。
我和呂千渝奮力抵擋著侍衛與箭矢,一步步朝著繩索挪去。眼瞅著就要握住那救命稻草,突然,腳下的磚石毫無徵兆地迅速凹陷,只一瞬間,我們便腳底下一空,整個人直直地墜入了一個黑暗幽深的地井之中。
井內瀰漫著腐臭與潮溼的氣息,四周的牆壁滑膩膩的,滴答著水珠。我們下墜數丈後,重重地摔落在堅硬冰冷的井底石面上,饒是我們輕功了得,也摔得五臟翻騰,身體的劇痛瞬間傳來,我悶哼一聲,強忍著站起身來。呂千渝也揉著腳踝,眉頭緊皺,卻不忘警惕地打量四周。此時,頭頂上傳來王睿圖得意的大笑聲:“看你們還能往哪兒逃!”緊接著,便是侍衛們在井口聚集的嘈雜聲。有人問,“王先生,要活的,要死的?”
王同權略一思索道,“死的吧,死在這裡,這叫擅闖官宅,罪有應得。”
“好嘞,”一人答應到。
我與呂千渝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不屈。此時,井壁兩側忽然傳來沉悶的機關運轉聲,我們警覺地望去,只見兩側牆壁正緩緩向中間擠壓而來,地面也微微顫動,彷彿死神在無情地推進。
我急忙衝向牆壁,試圖用武器卡住那緩緩合攏的機關,卻發現無濟於事,牆壁依舊無情地推進,空間愈發狹小。呂千渝則在有限的空間內快速踱步,突然她喊道:“這機關的動力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