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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儒家我也懂。就連基督教和□□教我也有涉獵,算命的如果沒兩把刷子怎麼能行」他已經聽出來呂傑在諷刺他,於是補一句:「我知道你不信我,但那鬼賴在你家裡也不是個辦法是不是?」
聽完算命的的一番話,呂傑多日的心結彷彿解開了。他已經把那天對葉少舒的承諾忘到了九霄雲外。
但他仍有些擔心,於是說:「和尚如果也不行呢」
「那就只能去教堂了。」算命先生開玩笑似的說。
呂傑這時又把算命先生當成了救命恩人,「大師,你對我真是大恩,我怎麼也不能報答你呀。」
算命的忙擺手:「我就提供了個資訊,我一般都不會記住我的主顧,收了人家的錢幫忙幫到底嗎。」
呂傑在警局裡還有事情,於是說了幾句平常話後就和算命先生告別,匆匆向警察局奔去。
醫院離警察局不遠,呂傑走了兩里路就到了。
這兩天法醫又仔細勘察了命案現場以及與屍體有關的物品,發現無論是屍體身上還是有關的物品上都沒有那個犯罪嫌疑人的指紋,因此他的作案嫌疑基本被排除了。
但是審問還是要進行,主要是查問他有沒有作案動機,因此審問有點例行的意思。
審問由呂傑來。這一次嫌疑人沒有死不開口,而是對每一個問題都對答如流,而且他基本沒撒謊,就算說得與事實不符,也只是要表達地清楚一點。因為他知道他的處境是怎樣的。
最後,他被判拘留十二天。雖然他在一個犯罪團夥裡,但他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因此沒有重判。
後來幾天,呂傑又恢復了心中的平靜。
他計劃到休息日的時候到白山寺請法師,他期待那一天早早到來。
那一天終於來到,呂傑在早上早早收拾了行裝。
正要出門時葉少舒叫住他,「你去哪?」
經過了上次的教訓,呂傑留了個心眼,他不想葉少舒早早地做準備,而是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於是撒謊說:「我出警去,郊區裡有一場命案。」
「你今天不是要休息嗎?」雖然葉少舒沒有星期一到星期日的概念,但他已經注意到呂傑每六天休息一次。
「沒辦法,因為死了人,就必須犧牲我的休息時間嘍。否則那個鬼可能就找上我,趕也趕不走。」呂傑最後笑說,他不忘調侃葉少舒。
呂傑沒有買汽車,只好騎摩托到那個叫「白山寺」的地方。他在路上走走停停,一直向行人打聽白山寺的位置。有時發現自己偏離了方向,又得返回原路。再重新找去白山寺的位置。
終於,他到了一座山腳下,山上有一座被槐樹林掩映的寺院,山腰上有幾個向下走的人,也有幾個人往山上爬。估計那就是白山寺了。山明明不是白色,呂傑很奇怪它為什麼被叫作「白山寺」。
山腳長有一些長竹子,呂傑騎著摩托停在竹子旁邊。雖秋天已過了一半,但竹子的葉子還像春天般青翠,而山上的槐樹葉子已落了大半了。
呂傑把摩托車鎖上就往山上爬。
爬山累人,但還好呂傑體力好,爬起山來也輕鬆。
呂傑超過了幾撥人,那些人爬起山來氣喘吁吁的,直抱怨山路太難爬。有的只好停下,在路邊坐著吃著火腿腸,喝著礦泉水。
呂傑邊爬山邊欣賞周圍的景色,路邊的狗尾草有的已半枯黃;車前草緊緊貼著地面,很輕巧的樣子;不時有麻雀貼著山飛行,好像要找蟲子和草籽吃。不知不覺就到了寺院門口,呂傑欣欣然走了進去。
寺院的栽著很多樹,呂傑從沒見過這些書,應該就是菩提樹。蓮花池裡已殘破不堪,荷花早就落下,荷葉也已枯掉,有的荷葉甚至折斷了莖,落進水裡,但這景象卻別有一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