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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沒有跟著我們一起去上海,因為我爸媽來北京了。
大伯生日,他們過來給他祝壽,順便看看我們,正好住幾天,這樣看管孩子的人手就不短缺了。
上海雖然暖和,但也已入冬,整理行李的時候,我翻出一件淺駝色的羊絨大衣,站在鏡子前試穿,覺得翻領的胸口還缺了點兒東西。
吳一荻平常不怎麼戴項鍊,所以項鍊也很少。
找來找去,還是之前唐湘傑送我的那條鑽石吊墜的鏈子適合我穿的燕麥色的中領羊毛衫。
航班落地,周曉楓送我到入住的酒店。他脫掉厚羽絨服,換下毛呢面料的西服,轉頭看了一眼我,“你下午怎麼安排?”
我在手機上查路線,“去看一個畫展。”
周曉楓湊過來,“中華藝術宮啊。”
“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了,下午約了人,一個客戶,一個股東。”
“美女股東?”
“不放心啊?那陪我一起去。”
我收起手機,蹲下來幫他捋直了褲腿,“行啊,你把位置發給我,我看完了畫展,就過來找你啊。”
“都是老男人,感興趣不?”
整理好了,我站起來拍拍手,“要是老克拉的話,我還真的想見見呢。”
周曉楓掐了我的腰一把,“你還敢惦記老克拉呢!”
“是不是呢?”我繼續好奇。
他放開我,從兜裡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新聞,“這個……還有這個,”他瞄我一眼,“算不算老克拉?”
一個有點禿頭,還有一個肚子太大,我果斷搖搖頭。
周曉楓收起手機,難得語氣老成地看著我,“別對皮相有執念,你我都會鶴髮雞皮。”
我單手勾住他脖子,狠狠在他側臉上啄了一口,“怎麼辦,我就好這口皮相!”
周曉楓哈哈一笑,單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個深吻,“行,晚上回來滿足你……哎,什麼掉了?”他彎腰撿起來,原來是我脖子上的項鍊。
“哎,這個項鍊真的很容易掉。”唐湘傑說過,他只喜歡設計吊墜,對於鏈子的工藝比較馬虎,要不然也不會總是出岔子。
他仔細看了看,“這個介面有點問題,扣起來是方便,但隨便一勾就鬆了……”周曉楓給我展示了一下,然後重新給我戴上,“等回北京了,我幫你加固一下。”周曉楓轉行做硬體初期,苦學了很久的機械設計,這種小玩意對他而言不在話下。
“不要緊,我平時很少戴,這次就是……心血來潮搭個毛衣而已。”
周曉楓打量了一番,“嗯,你怎麼樣都好看。”
我嘴角輕勾,心情無限好。
週二的中華藝術宮比較冷清,剛好是我喜歡的氛圍。
一層層走馬觀花地看,最後停在49層。
動態的清明上河圖前光影跳躍,遊客的身影忽明忽暗,好在人數甚少,大家稀稀落落地分佈在巨大電子螢幕前,反倒可以自在觀賞。
我眼睛瞅著螢幕,腳步緩緩移動,暗暗感嘆這真是令人持續陶醉的一幅畫,亭臺樓閣,市井煙火,沒有一處不值得細看。
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我終究還是撞到了別人。
“對不起。”我趕緊道歉。
對方聽到我的聲音後,回頭打量了我兩秒,“吳一荻?”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逆光了,一時半會沒認出來,他大概也意識到了,拉著我站到他側前方。
“陳銘宇!”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忍不住驚訝,引得旁人側目。
陳銘宇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把我拉到身邊,輕聲在我耳邊說,“你怎麼來上海了?”
我也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