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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希望霍湘是個城府極深的第三者,那他便是,同理,你能從陶權身上能數出多少錯,那他就有多少錯。
任何人想象的任何事都是真的,當事人悉聽尊便。
平安夜當天,兩人飛回杭城,前往野合渡過。
今年沒有下雪,娟姐搞了架制雪機,虛構的雪花被風吹起,落在兩人砂灰色風衣上。
方休無論如何都要跟著來,海盜小梅小桃子三條狗正式成為朋友,調酒師說給它仨單獨開一桌,便有了羊奶吃播。
海盜個頭最小,但依舊是霸主,沒有下指令的小梅品性溫順,像大姐一樣對其他兩隻愛護有加。倒是小桃子愈發有保衛犬的風範,一身漆黑,高傲無比。
陶權質問方休是不是一直偷偷鍛鍊小桃子,方休大方承認,買下店裡最貴的那瓶山崎1973原桶,說別謝我,要謝就謝霍湘。
霍湘看著大佬坐姿的方休,想起去年方休搶了他一瓶酒,跟陶權說你認識的人出場都很了不得。
陶權說那不能跟我比,我剛見你那會兒賊拉深沉,霍湘說你那叫裝逼,兩人碰杯共飲。
眾人不遠處的舞臺,薩比爾和艾爾肯突然奏起佛羅門戈,魔方已經破產了,現在他們率屬於白象,專案處於保密階段,霍湘邀請他們到野合駐唱。
娟姐一聽這是佛羅門戈,讓人把過道的聖誕樹和魚缸搬走,拽起陸超想跳舞。
陸超不會跳舞,扭了兩下把楊哥推出去,楊哥也不會跳,最後只好由桃花姐姐出場,兩個嫵媚的大波浪女人眼神拉絲,搖曳起舞。
屋外下起雨,淅淅瀝瀝落在水泥地,和虛構的雪一起流進溝渠。
霍湘趁上廁所期間給陶權發訊息,兩人偷偷溜走。
黃黑機車駛出梧桐大道,直奔南山路。
一進民宿,陶權把霍湘推到門上狂吻,迫不及待脫掉衣服。
霍湘忍笑把他推開,走進只屬於他們的微型吧檯。
“本來想你生日的時候送你的,但工廠那邊出了點問題。”霍湘開啟黑膠機說。
陶權吊兒郎當靠在吧椅上,神色期待,又有一些禮貌,像是看上調酒師的酒客,呼吸之間盡顯醉意。
霍湘變出一張黑膠碟,輕輕放下指標。
沙沙的啟動音後,黑膠機傳來陶權的歌聲。
“每次我總一個人走交叉路口自己生活”
霍湘把陶權在私信裡唱過的歌全部定製成了黑膠碟。
一面黑膠只能放下七首,霍湘拿出將近十張,膠身又不全是傳統黑色,也有磚紅色檸檬色曲奇色珊瑚色等。
“你真的唱了很多傷心的歌,”霍湘說,“我曾經讓你很傷心,對嗎?你自己一個人渡過了很多個殘酷的夏天對嗎?”
陶權腦海閃過那七年,僅僅閃過,“沒有特別殘酷,一般殘酷,真的,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殘酷,特別特別不殘酷。”
平臺壓縮了音質,再加上黑膠機沒有特別高檔,陶權的歌聲聽上去很失真,像是被播放了十萬次的磁帶,來自遙遠的另一時空。
即便如此,霍湘還是能聽出他當時唱得多心碎。
你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需要知道。
“帶我走就算我的愛你的自由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