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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姑娘你怎麼……&rdo;老人關了門追了上來,&ldo;你們到底是誰,怎麼擅自進來了,你們……啊!&rdo;

我一扭頭,果見那綠羽終於憋不住現了身,我看老頭那快要暈厥的樣子忙使了個眼色叫蟲召去扶了,俯身與他說:&ldo;木管家,那浮山女道,能與本仙君相比嗎?&rdo;說罷指了指院中枯萎的樹枝,那枝杈抖了抖,以能見得的速度迅速地抽枝發芽長葉,最後開了一枝金桂,花香隨風飄來,老頭看得半天都沒有反應。

蟲召提醒道:&ldo;這是韶光仙君,來瞧你家老爺,是你木府的榮幸。可莫要叫仙君生氣。&rdo;

老頭終於回神,卻是撲的一下跪在我身前:&ldo;真的是,仙君……仙君……仙君……您救救老爺,救救木府吧!&rdo;

&ldo;起來吧,本君不是來了嗎。&rdo;我點了點他的膝蓋,叫他站了起來,&ldo;現在,帶路吧!&rdo;

見自己就這般被隔空抬了起來,老頭看我的眼光更是崇敬了些,本是佝僂的背越發弓起,極其恭敬地將我們引向一處院子。

一股濃重的藥味襲來,老頭推開門先進去通報,我聽見裡間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和一些低語,片刻,老人重新出來說:&ldo;老爺身子不便,還請仙人移步。&rdo;

我先走了進去,這藥氣更重了些,綠羽自老管家身前滑過,應是沒有適應,我仍是看見那佝僂的身影抖了抖。

幾日不見,木老爺竟似又老了十歲一般,這般看來竟是已入耄耋,他靠坐在枕上,往我這邊看來,見到綠羽的樣子,也是瞪大了眼睛,但是轉瞬便恢復了常態,乾瘦的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ldo;老木說是有仙人駕臨,木某觀各位,果不尋常。只不知,是真的仙人,還是來索命的妖人?&rdo;

說起這話的時候,他卻沒有在怕,這樣子像是那日於尼姑庵前見著的連姒,不過連姒是求死,他是無謂。

我離遠了坐下,一揮手散了這滿屋子的藥氣:&ldo;本君是來問你,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rdo;

&ldo;心願?&rdo;床上那人又咳了幾聲,方答,&ldo;原來三位是冥界的人?&rdo;

綠羽哼了哼:&ldo;你既知道冥界,怎會不知冥界從不與人心願。我家主子有心,特意來此助你了卻心願,你竟是不識。&rdo;

木老爺重新看我,搖搖頭:&ldo;是木某眼拙了,姑娘一身仙氣,還將我院中那枯木催出了花兒,定是個了不得的仙人。&rdo;

&ldo;了不得倒是擔不起,你如若能有什麼要做的,可能本君能幫你。&rdo;我眯了眯眼,&ldo;只不過,你要將此生最美的記憶與我。&rdo;

&ldo;仙人怎麼能肯定,木某會答應呢?&rdo;他倒是有骨氣,竟是這般反問我,&ldo;仙人當明白,沒了最美的記憶,木某也便真的是一具行屍走肉了。&rdo;

&ldo;因著……連姒而今在我的韶光居。&rdo;我看著他驟然瞪大的眼,添了一句,&ldo;也因著……本君能給你一個真相。你想要木府這般消沉下去?還是說,你想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rdo;

……沉默,空氣都彷彿凝固,我能感受到身邊綠羽有些不耐的呼吸。

&ldo;仙君……可否讓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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